直接扔掉手机,继续抱着枕头睡觉。
一秒,两秒……床上的人猛地坐起来,“烦死了!”
姜姌拨弄了几下头发,换了身黑色旗袍,套了件风衣,就拎着百问伞怒气冲冲下了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去收什么恶鬼。
保姆车已经停在别墅外,姜姌气鼓鼓上了车,见男人西装革履,还喝着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换衣服耽误了时间,不准扣薪水。”
水云观还在修缮,房贷也没还完,就算是一分钱,她也得牢牢握在手里。
秦时堰笑了笑,“开车。”
车子缓缓驶出玫瑰园,正是下班高峰期,车子一走一停,慢得很,姜姌就随手拿了个玩偶抱枕靠着睡了过去。
秦时堰静静看着她,没化妆,头发可能也没怎么收拾,一头黑发瀑布般倾泻而下,衬得肤白如雪。
黑色到脚踝的旗袍,风衣也几乎遮到了脚踝,和平时上班时的性感妖艳风完全不一样。
她还是她。
秦时堰好整以暇,毫不掩饰地看着对面的女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他们还是学生时代无忧无虑的情侣,出去玩累了,她在车上休息,他在旁边看着。
傍晚的霞光从车窗打进来,好似轻柔飘带落在姜姌脸上,笼罩着一层莹莹光辉,几乎都能看到脸上的绒毛。
姜姌再睁开眼,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来了,懒洋洋坐起来,就看到对面一大两小正襟危坐,小动作不断,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皱起眉,“你们在干什么?”
福宝福玉一人一包零食,就连秦时堰手里也拿着一块麻薯。
他们这是在……分享好吃的?
“妈妈醒了!”
福宝第一个冲过来,扑进姜姌怀里,小脸扬起,憨笑着,“今天同学们没人敢说我是没爹没妈的孩子,他们都羡慕我有好看的妈妈,和很厉害的爸爸!”
说到最后一句,他看着秦时堰傻笑,仿佛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爸爸。
姜姌愣了一下,“学校里的同学都是那样说你们?”
福宝不懂事,她便看向姜福玉,后者撇了撇嘴,“没关系啊,他们说一次,我就揍一次,已经没人敢说了。”
听到这话,福宝骄傲地抬起小脑袋,“福玉姐姐可厉害了,她把欺负我的坏人,都打哭了。”
姜姌:……
福宝是个吃了亏也不知道告状的人,真不知道谁那么丧心病狂,竟然借一个婴儿的运。
“放心,有我在,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们。”秦时堰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