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孩子是那个所谓的未婚夫的,那他就是养了一大家子?
“咦,小堰堰?你怎么在这儿?”
突然,姜姌话锋一转。
女人稍稍靠近,抬手捏住秦时堰的脸,“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想我想得吃不下饭啊?”
“你喝醉了。”秦时堰别过头,躲开她的手。
“怎么可能?我可是千杯不醉。”女人憨笑起来,下一秒,她猛地抓住秦时堰的手,“咦,你怎么受伤了?”
手上掌心一片红色,但不是血,是酒。
看着姜姌手忙脚乱帮他擦手,反而自己的衣服又脏了,秦时堰眼底闪过一抹晦涩。
“为什么骗我?”他抓住她的手,嗓音有些沙哑,“既然你有自己的家庭,为什么还来招惹我?”
七年,他整整被骗了七年!
她留下离婚协议一走了之,他却陷入了不见底的深渊,郁郁终日。
“你在说什么?”
女人却像是没有听明白,又捏了捏他的脸,慵懒嗓音带着撒娇,“我怎么会骗你呢。”
她软软靠在他肩膀,红唇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脖颈处,气若幽兰,“这天底下我最舍不得骗的人,就是你了。”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靠着肩膀睡了过去。
男人薄唇紧抿,盯着近在咫尺的脸庞。
皮肤白皙如雪,红唇娇艳欲滴,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比起三年前的活泼动人,现在的姜姌褪去几分生涩,更明艳妩媚,也给了他更多陌生感。
所以三年前,她到底为什么离开?
“着火了!前厅着火了!”
女佣慌慌张张跑入会场,众人大惊失色,一边嚷着打电话,一边喊着救火。
秦时堰准备给何良通电话,余光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批人,一人两罐灭火器,匆匆去前厅。
看来不用他操心了。
天色忽然变得阴沉,冷风吹起,怀里的女人下意识抱住自己。
秦时堰脱下西服披在她身上,女人不知嘟囔了什么,又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