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堪比自己两个家的衣帽间时,陈可欣从头到脚都在激动地颤抖。
趁着姜姌去换衣服,她跑到首饰柜前。
看着一条条精致的宝石项链,心扑通扑通的几乎要跳出来。
“好漂亮。”
她情不自禁地取出一条对着镜子比照,“范思吉的项链,这得一万多吧?”
都赶上她一年学费了。
姜姌在换衣间换上湖蓝色旗袍,木簪挽起长发,露出修长白皙的天鹅颈,顺手盘起了手捻。
忽然,她动作一顿。
“啊!”
紧接着,外面传来陈可欣惊慌的声音。
果然不让人省心。
姜姌抬手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踩着拖鞋出去,打算看看她出了什么幺蛾子。
只见陈可欣僵在首饰柜前,地上散落了一地泛着晶莹光泽的珍珠。
“你干什么?”
姜姌脸色陡变,抢过她手里断成两截的绳线。
“我,我……”陈可欣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怎么了?”
徐轻燕和陈慧听到声音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都变了变。
陈慧先是被偌大的衣帽间惊艳到,又看到一柜一柜的金银首饰,两只眼睛恨不得黏在上面。
“我不小心扯断了姐姐的项链……”陈可欣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红着眼睛向徐轻燕走去。
姜姌蹲着拾珍珠,闻言动作顿了顿。
“没事没事。”徐轻燕心疼地为她擦去眼泪,“只是一条项链而已,没关系的。”
“这是爷爷亲手做的。”
姜姌攥紧掌心的珍珠,眸光微冷。
爷爷退休前是知名的珠宝工艺教授,退休后,多少上流人士花重金想请他再作设计,都被拒之门外。
唯独她十八岁生日那时,爷爷偷偷准备了这个惊喜,她特地用黄花梨木盒装好,就是想留做纪念。
看到一旁打开的黄花梨木盒,徐轻燕脸色一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