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长豪气云干,我敬保长。”王陨看了看西斜的日头,张北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王贤弟要是有事,我带家丁送你出村。”张保长喝的很尽兴。
“外面有东西堵了要道,这东西在100年前叫做枭,现在不知道叫什么了。”王陨发现形势有点复杂。
“枭,尸族?!”张北山感觉头嗡嗡直响。
张保长微微皱眉,“陈家小子回来了?”
“那枭姓陈?”
“说起来,你问我们的来历,倒是和这个陈二郎有些干系。”
“一年前,本村里正和保正一夜之间,全家死于非命,不但死于非命而起还起了尸,导致本村数人被害。当时朝廷来了位仙士,持朝廷指令令传道,要受本村无上仙法,当时我很反对此事,暗中教唆村民抗命。后上仙言陈二郎为枭,曾与陈二郎恶战数回,打了个旗鼓相当。”
“村里人就动摇了,那上仙趁机教授几位村民化神之法,数日后集那几个村民之力击伤了陈二郎,陈二郎遁去,本村暂得了安宁。”
张保长和王陨又饮一盏,看王陨一饮而尽,直呼痛快。
“如果我没猜错,恐怕你们是前门驱狼,后门入虎啊。”王陨再饮一盏,回敬保长。
“贤弟,正如你所料啊。唉,我那兄弟也是领了那化神之法的,回家以后就出了祸事。”张保长那天一早就被村民叫醒,村民只说他二郎家出了大事,张二郎杀了岳母,随后张二郎又被其妻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