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半的哥谭市，天际已经开始有微弱的亮光。

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站在他最喜欢的高楼上，俯瞰整个世界。

高楼顶上的风带来丝丝凉意，蝙蝠侠下意识的揉了揉刚才战斗受伤的肩膀，双眼之中仿佛有化不开的浓雾。

一阵清香袭来，蝙蝠侠嗅了嗅鼻子，闻到香味，便知道来人是谁。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布鲁斯。”

来人身姿婀娜，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将她火辣辣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头上的一对猫耳更是给她增添了无穷魅力，她踩着高跟鞋，走到蝙蝠侠身后，伸出好似黑色莲藕般的手臂，搭在蝙蝠侠的肩膀上，轻轻按压了一下。

“嘶……轻点，凯特，你明知道，我的肩膀受了伤！”

蝙蝠侠本还想强忍着疼痛，可他的老情人这一捏力道极重，饶是以蝙蝠侠的忍耐力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猫女赛琳娜·凯尔却继续她的按压，“我这是在帮你舒筋活血，布鲁斯，我觉得你应该去找你那些穿着披风的朋友，他们一出手，肯定能解决掉你的麻烦！”

“我说过，我能应付！！”

蝙蝠侠猛地转过身，声音之中带着愤怒的情绪，不过看到自己眼前这位拥有精灵般绝美容貌的女人时，蝙蝠侠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

“抱歉，凯特……我的意思是，我的朋友曾经替我杀掉过小丑，或者说合法的处决过小丑，但……不知为何，小丑又复活了，而且比以前更加疯狂，更加致命！”

一年前，李亚带着卡拉抓捕了打算抢劫银行的小丑，并将小丑送上了三贤者法庭。

经过三贤者法庭的审判，最终将小丑流放到幻影区，一个到处是凶残外星囚犯的可怕区域。

小丑的高超智商在那里失去了用作，那里凶残的外星人很快就将小丑吊死。

之后钢骨的再三确认，宣布小丑的死亡，蝙蝠侠也大大的松了口气，因为小丑差一点点就真的将他推下了无尽的深渊，永远的失去底线，沦为黑暗的奴隶。

可就在几个月前，小丑再次出现在了哥谭市。

起初，蝙蝠侠以为那只不过是模仿者，一个与初代小丑一样，拥有无与伦比犯罪天赋的模仿罪犯，然而事实却远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

“凯特，当我成为知识之神的时候，我曾经问过莫比乌斯之椅，我问它小丑是谁，椅子说出了一个名字。”

蝙蝠侠说道这里，忽然低下了头，眼神仿佛被黑暗吞噬般失去了神采。

猫女赛琳娜·凯尔歪过头，注视着蝙蝠侠的双眼，急切的问道：“什么名字，小丑到底是谁？”

“那个名字是……布鲁斯·韦恩！”

“什么？？！你……你在开玩笑么？！”

当蝙蝠侠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猫女第一反应是觉得他在开玩笑，可仔细一想，蝙蝠侠什么时候和自己开过玩笑？

这个钢铁直男，脑子里除了训练和当义警之外，就没有任何东西。

并且还成天担心世界会毁灭，非要在白天装出一副花花公子到处拈花惹草的可恶混蛋，好像真的从来没有和自己开过玩笑！

猫女想到这一点后，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古怪，结结巴巴抓住蝙蝠侠的胳膊，问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布鲁斯，你和小丑同名？还是说你创造了小丑？小丑创造了你？……你和小丑相生相克，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猫女脑洞大开，却还是觉得无法理解，蝙蝠侠沉默了一会，面对死死逼问的猫女，摇了摇头，道：

“不知为何，莫比乌斯之椅将我和小丑的身份重合了……当然，不用多想，那椅子又不是全知全能的，他连如何控制和逆转反生命方程式都不知道，还不如李亚知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