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以圣人的标准要求别人,以贱人的标准要求自己。
中年外交官猛然回头,冷冷的看向走进来的阿尔。
“你又是谁!报门而入!”
外交官的一队身穿盔甲的侍卫,冰冷的拔剑而出剑锋相向。
他不可能不知道阿尔是谁,他一身万年不变的亚麻长袍和年龄就是他的标志,却要阿尔如小兵一样报告请示入门,羞辱之意溢于言表。
阿克苏看到阿尔,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松了口气。其他教会也忍不住生出让阿尔这个脾气更臭的家伙,教训这个强词夺理满口胡言的混蛋。
阿尔冷漠的走向这队这位外交官,卫队越众而出。
外交官冷冽的皱眉。
“原来是你,自持勇武为所欲为的一介莽夫。不愧是北国出身的蛮子,不知礼仪教化。”
恐怖的金属扭曲声尖锐响起,凡剑指阿尔之人,握剑手臂上的铠甲连带血肉骨骼扭成一团。
爆裂的血肉、鲜血、骨骼,顺着麻花一样的金属铠甲滴落。
外交官身后沉稳不动的侍卫长,冷汗直冒的一动不动。
平静的盔甲里伸出一根根冰冷的尖刺,顶住他的心口、颈脖、关节。
精品魔法铠甲,此时被神秘的力量变成一具刑具里最残忍的铁处女。
阿尔路过光明侍卫,路过外交官,路过众人。
无人敢再冒犯这个疯子一样,不守任何规矩的家伙。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坦然坐在了城主的高位之上,冷漠的俯视着阶下之人。
“面对我时,汝等当谨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