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凝珊听完歪过头看了眼吴斌手中书的封面。

《introductiontolinearalgebra》

“这本你也啃的动？”

顾凝珊的语气有些惊讶，这本线性代数的书是麻省理工的吉尔伯特-斯特朗写的，算的上是线性代数教材的巅峰作之一，她也有看过，阅读起来的确非常舒适，不过眼前这男生……

“走，去吃夜宵，这本我也看过，可以和你谈一点心得，书我帮你借出去。”

吴斌一听，原本仿佛和椅子“异性相吸”的屁股瞬间就没“磁性”，合上书站起来朝顾凝珊点了点头。

离开图书馆，不用再小心翼翼说话的顾凝珊问吴斌：“你到底自学了多少东西啊？”

“也没自学多少啦，主要都是这次去北大的国家队训练营学的，那些教授教完了他们本身的课程，就给我们讲了很多别的，同时也推荐了很多书，其中就包括这本线性代数的教材，所以我刚才看到之后就想看一看了。”

“我还真是有点想参加物理竞赛看看了……”顾凝珊嘟囔了一句，又问：“欸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呢，这书你也啃得动？”

“还行吧，这书写的的确很好，足够深入浅出。”

“英语不错嘛，这书对词汇量不够的人可是相当不友好。”顾凝珊夸了一句。

“因为我有个老师告诉过我，不学好英语的话，是没法接触到最前沿知识的，所以我学英语还听刻苦。”

这时一旁的丁语海忍不住道：“你们就不打算讨论一下等会儿我们去吃什么吗？”

“都行。”吴斌和顾凝珊同时说道。

丁语海叹了口气，不禁扶额。

出科大后走了很长一段路，还在和顾凝珊讨论线性代数的吴斌突然发现一件事，那就是科大的周围几乎就没有商铺，看起来萧条的不行。

“附近连吃烧烤的小摊都没有吗？”吴斌问。

“稍微走一阵就会有的。”丁语海回答。

吴斌点点头，又看着顾凝珊问：“不过你这么晚出来真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