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就着吃吧,没想到你现在能醒来,所以没做你的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被卖到牙行的?” 中年男子问道。
“我叫张铁,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铁回答道。
“看来是生过什么大病,把记忆都忘了,不过也好。我叫赵强,这是我老婆李桃花,这是我女儿赵晨。你是我们从牙行买过来的,你的卖身契都在我们这里,在牙行也有登记,你别想着跑,一旦我们报官,他们是会打死你的。” 中年男子边吃边说,仿佛那黑色的馒头是世间美味一般。
“还有,你是我们买来给晨儿当丈夫的,过几天我去帮你们登记,然后就可以申请一块地盖个房子。但是我们可没钱,你要靠自己挖矿去赚,房子盖好之前就先和晨儿住在这里。” 李桃花接着说道。
张铁没有说话,只是那个叫做赵晨的小姑娘却一脸羞红地低头啃着黑色的馒头。张铁拿了一个黑色的馒头,一口咬了下去。味道有些发苦,口感很涩,比自己打铁时吃的粗粮还要难吃。但是张铁抬头看到赵强一家人吃得起劲,有些不确定地又咬了一口。
张铁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将嘴中的黑色馒头直接咽了下去,然后一口气将这个黑色馒头几口吞了下去。
“嘿,看把这小伙子给饿的,别着急,虽然这黑团子好吃,但要慢慢吃才香。” 李桃花看着张铁三五口吃掉一个黑团子后,笑着说道。旁边的赵强见此,也哈哈笑了起来。
饭后,赵强和张铁每人背上一个用藤条编制的竹篓,里面放着镐和铁锹。张铁跟着赵强来到了村子外十里左右的一个石屋旁。此处有五个人穿着破旧的铠甲,配着长刀。此时,很多像赵强和张铁这样的人正从这里进去。
张铁跟着赵强来到执勤人员所在的石屋前。赵强站在门口,满脸堆笑地说道:“官爷,我家新增了一个劳力,今日要下去挖矿,麻烦官爷给做个登记,给个身份令牌。”
“进来吧。” 一个粗犷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赵强带着张铁小心地走了进去。石屋中,一个同样穿着破旧铠甲、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双腿放在椅子前的桌子上,嘴里正啃着一个黄色的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