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是最八卦的,她感谢元舒帮自己安胎,但并不影响她八卦。
苏软软眼神闪了闪,“你们觉得傻子,懂什么?”
苟大娘眼珠子转了转,“你的意思是,这元舒怀的是野种,根本不是那小傻子的?”
“啧啧啧,我就知道,这女人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她在元舒手里面吃过亏,这会儿有抹黑他的机会,恨不得将这件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我也只是猜测罢了。”
“毕竟,我看他什么都不懂,他们不像夫妻。”
裴渊临的浪漫和温柔,在外人面前是内敛和含蓄的。
元舒能感受得到他的彬彬有礼,可在其他人看来,则是相敬如宾,冷淡到不像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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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那个女人跟谁都有说有笑的,孩子指不定是谁的!”
苟大娘越说越大声,苏软软听了,默默地晾晒衣服,心里也觉得是这样。
前世的自己,设计抢了元舒的婚事,嫁进王府。
可新婚夜被裴渊临冷落,次日婆母看她的模样也是一言难尽,但到底也没再说什么。
之后还派人到陈家进行解释,后来裴家路上被流放,他醒来后也不曾碰过自己。
不仅手废了,恐怕在宫里的时候,就被折磨得腿都废了,他什么都不懂,甚至连她的手都不曾牵过。
“也就某些傻子,给来历不明的野种当爹,还乐在其中。”
“真是丧天良的,欺骗一个傻子,真是没良心。”
他们聊到后半段的时候,元舒和裴渊临正好遛弯回来,听到这话的瞬间,裴渊临的拳头捏得嘎吱响。
元舒按住了他的手,打女人,说出去不好听。
此时苟大娘注意到二人,神色有些心虚。
但她自认为拿捏住了元舒的把柄,便叫嚣起来。
“怎么不说话,是被我说中真相了吧?”
不等元舒开口,她冲着不远处的纪婉晴吆喝。
“纪家娘子,我若是你,现在就将这野种和这不守妇道的女人扫地出门。”
纪婉晴:“?”
这疯婆子吃屎了吧,说的什么屁话。
“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遍?”
话音落下的同时,元舒快步冲向苟大娘并抓住了她的衣领,单手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