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接近一千下品元石的东西每个月都可以白拿，也难怪会有那么武者向往进入月华学府了。

似乎是看出楚啟凡心中的惊讶，杨柳青自嘲一笑，再次开口道：“原本的奖励可比现在足足多了一倍，只可惜在其它内院的不断压榨下，我们七院的人也就只能得到这么点了！”

话音之中，更多的是辛酸。

两人相对沉默片刻，楚啟凡开口道：“五师兄，我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但说无妨，反正师兄我这几天都算是有空！”

“你现在的灵魂境界是在何种程度？”楚啟凡想了一下，问道。

“三阶中级左右吧！”杨柳青说着，目光中也是有些无奈，在楚啟凡地询问下又说出了很多事。

据其所言，他的灵魂境界已经是七院众人中除去武当归外最强的那一个，其他人基本也就在三阶初级徘徊，甚至有像赵子浪这种毫无灵魂天赋直至如今都还没有突破到三阶的。

而且照他的话说，他们在灵魂方面的成就本该更高，远不会局限于此。

因为一本不完整的炼魂功法会导致武者修魂的效率大幅度下降，而且也会限制灵魂强度的上限，譬如杨柳青本人，现在再用这炼魂心经修魂他已感觉到效率大不如往日了。

究其原因就是功法烙印下的灵魂阵图强度不够，无法达到锤炼灵魂的效果了。

他估摸着用这残缺的炼魂心经修魂所能达到极致也就三阶巅峰了，想要突破到四阶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该询问的问题全部问完，两人闲聊一阵后杨柳青也是离去，房间之中再次剩下楚啟凡一人。

只是此刻他的目光之中已经不复方才的平淡，而是转为一种凝重之色。

第一次深入了解炼魂心经所得到的结果居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悲观不少，这让楚啟凡暗自传音问道：“花大爷，这炼魂心经修魂的上限大概也就在三阶巅峰，我就这么修炼下去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问题是不会有，反正你先将就用着，若是修炼到瓶颈了，那咱就换门新的功法继续炼就是！”对于他的话，花无常倒是表现得很随性，这也让楚啟凡稍微地感到些心安。

只是花无常的话说得简单，但是楚啟凡却不知道灵魂功法是多么稀有的存在，绝不是想换就能换的，可谓是有价无市的宝物。

楚啟凡看了眼窗外，又将窗帘收了回去，房间也恢复了昏暗。

虽然他不想浪费这白日时光，但是灵魂深处传来的萎靡感一直都在提醒着他该好好休息了。

帝玉空间内，花无常执笔静静而立，在他身前则是悬浮着一幅画卷，也是他这段时间的成果。

认真在画卷之上打量了一番，觉得没瑕疵之后，他缓缓将手中的笔放下，并将画卷捧在了手中。

望着画卷中那倾世的窈窕女子，花无常暗自神伤，目光之中缠绵它意。

描绘的是你，却是我永远都见不到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