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父无母,无法无天,一点纲常都不讲!”杨林自说自话,年轻人一直都没有回嘴。
“原以为为国找到一个少年英才,却目无尊上,一心想要反叛,简直岂有此理!”
哐当
杨林气的将王府一个花瓶砸烂。
年轻人到是颇为赞同北冥雷的话,反劝道:“老师,我看那小子说的没错,当今圣上已经离心离德,人心向背,老师何不取而代之!”
“住嘴!”杨林愤怒的一掌将身前桌子打碎,气愤道:“罗士信,若是你再说这种离经叛道的话,就不要叫我老师!”
罗士信不服气道:“老师,若是再由杨广那昏君折腾下去,大隋必亡呀!”
“砰!”
杨林一把掌扇在罗士信的脸上,将他半张脸都打肿了。
“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君上有错,我们应该循循善诱,岂能犯上作乱!”
“可是您循循善诱又如何,杨广还不是把您贬到扬州,剥夺了您的军权,连宇文化及那条狗都敢对您放肆!”
之前宇文化及搜索傅君婥,搬出杨广的名号,直接越过杨林掌管扬州军务,一点面子都没给杨林,罗士信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杨广看似封老师为扬州大总管,可象征军权虎符都不给老师,却给了宇文化及,如此昏君,我还忠于他干什么!”
“你……”杨林被罗士信的狂言气的浑身发抖。
“那个叫做冯道乾的小子说的没错,大隋已经到了危急存亡的时刻,老师若想力挽狂澜,就必须破釜沉舟,罢茁杨广,否则大隋必亡!”
杨林苦笑的坐在椅子上,满腔的怒气随着一声叹息而消逝,他心里又何尝不明白罗士信说的对,可是他始终过不了自己那关,大隋不能因为他再乱。
罗士信似乎也知道自己语气重了,语气一缓道:
“老师不若再找那个冯道乾谈谈,看看他还有什么好办法!”
杨林听见罗士信的话,心里一惊,突然反应过来:
“不好,他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