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老者的同伴赶回来后见到的一切。
他内心虽然愤恨,毕竟这老人也算得上他在这行里的师父,只是他却只敢恭敬站在一边。
他的面前还有一个腰悬金牌的中年人,金牌之上则赤书一个古朴的“殃”字。
青年之所以不敢动就是因为他袖中也有一枚写着“殃”字的玉牌。
不过他的玉牌却是青玉质地镶铜边的白字令牌,他师傅捏碎的则是白玉质地镶银的黄字令牌。
这是他们这个组织身份的标志,所以他知道,这个腰悬金牌赤书的中年人或许是他这辈子能接触到的最顶尖的领导。
中年人蹲在佝偻老者身边细细观察着伤口上那一抹跳跃的青色星火久久不语。
魁梧青年则是尽量屏住呼吸。
“青铜令,这是一个少年干的?”
青年回到:“是的赤书令,我去追那少女时,跟白银令战斗的就是一个少年!”
被称作青铜令的青年内心虽也忐忑不安,不过一言一行仍然是做的滴水不漏。
赤书令则邪笑道:“一个少年,竟然能以青莲剑意杀人,有意思!有意思!”
青年垂手静立于一旁。
“你说你去追一个少女?”
“是的,赤书令!”
“然后呢?”
赤书令的语气忽然大变。
“那女孩身法极为诡异,攻击也全是虚虚实实,我一路与她战到远处,后来感受到我师父的魂牌有恙,于是就回到这里。”
“哦?”
赤书令语气极为温柔,话锋一转冷冷道:“也就是说,你是空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