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笨的她却不知如何反驳,最终用力将人推开,找出衣服披上,一个人在卫生间里洗漱好,拐去次卧。
她以为他会半夜摸进次卧,可是,没有。
她以为第二天早上会听到他没事人似地缠上来,可是,没有。
做好早饭,还是不见人影。
打开主卧,没人,床上少了个枕头,撕坏的衣服还扔在地上。
以前他生气,从来不会如此。
哪怕之前她悄然离去,哪怕一再拒绝他的求爱,他都没拿她怎么样。
看来这回,大醋坛子真的气狠了,竟然不告而别。
要不,哄哄?
不!
这样正好,不是早就想和他划清界线了吗?要不是他缠着不放,自己怎么可能会当他的地下情人!
毕竟他是天之骄子,有着锦绣前程。
自己哪里配得上?
如果因为这事让他彻底厌弃自己也好,就不用再纠缠下去。
只是,收拾屋子时,眼泪却不争气地滴落。
她不太爱哭。
或者说,不敢哭。
因为小时候每次哭,都会招来丁香花变本加厉地虐打。
一次次遍体鳞伤逼她学会了将流泪憋进心底,再痛再苦再伤心也不哭。
回到生母陈书梅的身边后,日子像蜜糖一样甜,也没了哭的必要。
五年来,哭过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次是确认陈书梅失踪后。
剩下几次都是在阮家。
这次,她哭,却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一个劲往外淌。
最后没办法,在泪腺周围扎了几针,才终于止住。
“你哭了?”
研究所办公室里,大壮惊奇地看着洪睿有些泛红的眼眶。
“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洪睿没好气地瞪他,“事情办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