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侦探这么多,其他人也能分析很多信息,某个名侦探就低调点吧。
服部平次突然笑了起来,对池非迟解释道,“最神奇的是,这个房间当时是密室,门是被我撞开的,窗户也都上锁了,而且不管是门锁还是窗户锁,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而且也没有在现场发现任何可能是凶器的东西。”
窗户前,时津润哉转过身,看着一群人,自信微笑着道,“如果可以的话,小生倒是从作案时间这方面入手,进行一些推测,服部同学和江户川小弟弟到了岛上之后,就一直待在一起,有着完整的不在场证明,灰原小妹妹到了二楼之后,似乎有上过一次厕所,但没有人觉得一个小女孩会跑到一楼来、绑起槌尾先生这么一个大男人并将她杀害吧?而且从时间上来说,她只离开了不到三分钟,根本不可能跑到一楼来作案再回去,而从槌尾先生死前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她都跟服部同学、江户川小弟弟在一起。”
“我到了岛上之后也没有落单,”白马探摸着下巴,回忆着道,“之前跟非迟哥和小哀在外面逛了一圈,回来聊天,直到你们过来,自我介绍完之后,又一起去了二楼,在二楼的时候,我也一直跟非迟哥待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这一点我们可以互相作证,之后甲谷管家叫我们吃晚饭,我又一直跟大家待在一起,直到现在,那么,我也不可能作案的人。”
“没错,这么一来,就排除了四个人,”时津润哉伸出四根手指,目光扫视过越水七槻、池非迟、甲谷廉三,“在槌尾先生的死亡时间,小生和越水侦探都和大家待在一起,不过在这之前的下午7点到下午7点半这段时间,我们都是单独待在房间里,虽然槌尾先生头部没有什么击打伤,但没有鉴识人员,也无法判断他之前是不是被安眠药之类的药物迷晕过去,所以,小生和越水侦探也有可能趁着那段时间到这个房间里来,用什么方法让槌尾先生睡着,再设置什么机关,让他在晚上7点半到7点40分这段时间死亡,同时和你们待在一起,制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服部平次看向门口的甲谷廉三,“甲谷管家在我们上二楼之后,一个人在厨房准备晚饭,没人能证明他没有离开厨房,也是有可能作案的。”
“至于池先生……”时津润哉看向池非迟,笑容带着些许玩味,“到岛上之后,是跟白马侦探和灰原小妹妹一起行动,等我们抵达、上二楼休息期间,跟白马侦探一直在一起,但等我们下来吃饭,也就是晚上7点半到发现尸体这段时间,却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喂喂,”服部平次不满皱眉打断,“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个案子或许根本没那么复杂,”时津润哉摊手笑道,“在案发时间,我们七个人都待在一起,中途甲谷管家是离开过五分钟左右,但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想袭击完槌尾先生、捆绑杀害并割下他的手指、制造密室、再带走凶器、清理完身上的血迹、回到餐厅找我们,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吧?尤其是血迹,槌尾先生的侧颈大动脉被割断、一根手指也被切了下来,出血量很惊人,他再怎么小心,身上也不可能留下一点血迹……”
服部平次、白马探等人转头看门口的甲谷廉三,没有反驳。
的确,在甲谷廉三再回到餐厅时,身上确实没有任何血迹,否则瞒不过他们这么多人,而甲谷廉三的衣服也不像换过的样子,比如说袖口处被汤溅到的一个小点,在上楼叫他们吃饭时就有,在去餐厅找他们时也有,包括到现在,也都还在,位置都没有半点变化。
五分钟,过来杀人、切手指、布置密室、清理血迹、找他们汇合,别说他们年轻人都没那个速度,就算是能做到,也很难有人能够准备一套各种痕迹一模一样的衣服去更换吧?
再细心的人,都会有兼顾不到的地方,而只要他们这群侦探其中一人注意到衣服有哪里不对劲,那就前功尽弃了。
“好,就当甲谷管家体能很好、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年迈,也很快就杀死了槌尾先生并完成密室布置好了,如果他想清理血迹,只有到二楼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和一楼的厨房,上二楼洗手间,先不说他能用的时间够不够,他也必须要经过餐厅门口到楼梯那里,会被我们看到,而要是去一楼厨房,那个厨房跟餐厅相接,想要进门,就必须经过我们当时都在场的餐厅……”时津润哉顿了顿,“我们都在餐厅里,没有看到任何人去厨房,对吧?在案发前后,池先生没有跟我们在一起,他有充足时间杀人、带走凶器并到二楼厕所清理血迹或者到房间更换衣服……”
“等等!”服部平次打断,注视着时津润哉,“你是不是忘了一点?如果要从二楼到一楼槌尾先生的房间来,必须经过餐厅外面的走廊,我们那个时候都在餐厅里,门也一直没关,如果有人过来,一定会有人注意到了。”
越水七槻看向甲谷廉跑,“而且甲谷先生在餐厅门口和我们分开后,就从走廊到了槌尾先生的房间外敲门,如果有人那个时候路过走廊,他一定会发现的。”
“甲谷管家当时并没有看到走廊上有人,对吧?”柯南向甲谷廉三确认,“不然回餐厅的时候,一定会跟我们说起在走廊里遇到了什么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