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对方这么热切的跑来让她反咬一口做伪证,
其实也是表示,自己的靠山现在还有希望翻身,所以对方才会找到她搞这一出。
如果因为她一反水,
直接把自己靠山的根给刨断了,吃了花生米,
对她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就得些票跟大团结?还有她秦淮茹的清白?
呵呵!
秦淮茹一想到这里表情管理差点失效,清白?
这个词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遥远到需要追溯到她秦淮茹还在农村甩着大大的辫子,遇见易中海他们的时候。
她秦淮茹又不是没被人在地窖里堵过,
也不是没被人在仓库里被拍过,
一些事经历的多了,也就这样了,她现在反正是虱子多了不痒,
爱谁谁吧,顶多再游街一次,被砸点菜叶子什么的呗。
总比直接把自己的靠山挖倒要好得多,那样至少自己还能有个念想。
也许这只是一个考验。
于是秦淮茹就这么一直哭哭哭,
过来负责跟秦淮茹沟通的新部门队员,顿时眉头一皱,
脑壳都开始疼了。
我尼玛搞什么呢?
他当时来轧钢厂的时候就已经提前打问清楚了,
人人都说在轧钢厂里秦淮茹交友广阔,同道中人不知几凡,
完全就没有什么羞耻之心,
于是他自然以为这一次的沟通绝对是皆大欢喜收场。
但是他哪里能想到,这秦淮茹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反正啥话都不回应,
光蹲在那里哭得稀里哗啦,就跟想要把长城哭倒的孟姜女一般。
就这个德行,
你让他能怎么办?他也很崩溃呢,临来的时候自己的上级领导可是已经暗示的很清楚了,
必须要从当事人秦淮茹这里拿到关键证词,这样才能最快的把这件事安全的度过去。
来的新部门队员掐灭了烟头,在心中默念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可对人言一二三。
此心拖泥带水才是人生最苦处。
既然啥也问不出来,也没有合作的意思,
他就直接让秦淮茹回车间去了,
免得浪费时间。
因为秦淮茹的靠山此时确实被关起来了,
他能在官场爬这么快,一个是靠着自己媳妇娘家的人脉,
另一个自然是靠他自己的真材实料,
所以他也不是一被抓起来调查, 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