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来见你,说不定是不想让你伤心,您别在这瞎想,反倒是伤了自己的身子。”
陈漱玉听见这话,只大笑起来,眼中的泪也并未止住,又哭又笑,瞧着倒真像个疯子似的,“哈哈哈,不想让我伤心,好一个不想让我伤心。
他若真为我们母子好就该弄死陆辞简那个杂种,而不是不让我和林儿见面。”
一想到陆辞简她就恨得牙痒痒,那贱人生下的孽种果然和那贱人一样讨厌。
嬷嬷却只是笑着道:“夫人,您和一个无爹无娘的人计较什么,他如今反正也不可能再回侯府,老爷估计也把他记恨上了,迟早是要对付他的。
夫人您就瞧好了。”
陈漱玉听见这话,脸上的愤怒才减轻不少,随即却又皱了皱眉。
陆成渊这人实在太过冷血,不管是对李轻梦,还是对她,如今居然还要对自己的儿子动手,实在是有些凉薄。
当年陆辞简被送去庄子上后,这人可是从未问起过,若不是后来他想利用陆辞简彻底得到禁卫军兵权,压根不会记起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如今,对自己亲生骨肉都产生了杀意,实在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想到这,她不免有些害怕。
对方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下得去手,更何况她。
若让陆成渊知道她清楚他的秘密,怕是会立马弄死她。
一想到那个可能,她只觉得浑身发颤。
那件事她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不只是她,说不定林儿也会有危险。
一旁的嬷嬷见她逐渐冷静下来,只松了口气,笑着安抚道:“夫人能想明白就好,老爷最是喜欢少爷,怎会对少爷不好。”
陈漱玉只扯了扯嘴角,没再说什么,心里却有些惶恐不安,尤其在看见满屋散落的牌匾时,更觉得后脊发凉。
她要守好这个秘密,更要保护好林儿。
此时,郡主府。
江意绵自下了马车就在想陆辞简说得事,这会不免也有些好奇那个和陆成渊有关的人是谁。
正要再问身旁人几句,就见江清远从长廊另一头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