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看着门口围堵的人也是一惊。
若是平常,他肯定会觉得开心,这么多人都是为了来看他成亲的,能让他的虚荣心得到很好的满足。
可偏偏是现在,若他在今日出半分丑,定会成为京中人的笑柄,说不定更难听的话都会出来。
他爹要想回到禁卫军,侯府就不能再惹出什么贻笑大方的乱子。
不然,只会坐实陆成渊治家不严,没有能力管理禁卫军。
想着,他只强忍着双腿的不适,用力撑着身旁人的手臂,勉强上了马,姿势虽怪异,倒是没让人看出什么。
人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失望。
“不是说陆家少爷昨日在迎春楼附近的巷子被打了吗?这戴着面具,骑在马上谁看得出来?”
“他若是好端端的,为什么戴着面具,定然是受了伤不想让人看出来。”
“这谁说得准,要我说那京城时报说不定就是瞎说的,我瞧着陆二少好好的,也不像是那种成亲前夕还出去胡搞被人打的人。”
“我觉得也是,那京城时报的标题起的倒是哄人,最后一瞧全是假的,还不如那些说书先生,虽然其中的故事真真假假,但好歹还有故事供人听。”
“哎,你别说那时报上真有故事,我夫人可喜欢看了,买了好几份发现都只有第一回,如今正期待时报出下一期呢!”
“是红楼梦那个故事吧,我也看了,是挺有意思的,那时报也就是这个故事能看,还有一些分享的胭脂水粉和口红搭配可看,我瞧着这京城贵人的事还是要去茶楼才行。
时报上说不定都是假的。”
“对啊,我也觉得,说好的陆二少成亲前夕在酒楼买醉,最后被当酒鬼打了一顿呢?这我瞧着陆二少好好的。”
陆林骑在高头大马上,一时也松了口气,只庆幸自己早有准备。
陆辞简想利用他,简直是做梦,今日的事他记下了,定不会放过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
然而,下一秒,他就只觉得后脑勺一痛,正觉得奇怪,周围的人群反倒是开始慌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