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的句子，却是肯定的语气。

艾萨格在一边默不作声听着，直觉他们不是在说歆歆小公主，而像是在暗自博弈。

像两个各自不知对手深浅的人，通过两人之间唯一共同的某个点，反复横跳试探。

喻熠没再说话。

显然的，他知道的比他们所知多的多，孤栎寒对他起杀心了。

少年骨节明晰的指有一搭没一搭蹭滑着瓷白茶杯边沿，深瞳黑眸落在对面，乖巧娴静的女孩脸上，绝色风华面容上些些若有所思。

没人知道，从刚才到现在，他的心思并未放在应对孤栎寒上，那些一来一回的话语只不过是轻巧顺带。

他在想的是，在刚进屋那会儿，歆歆为什么会做出那样子反应，冲过来抱住了他?

不可能还记得他，那么，唯一的那个微乎其微的可能，隐约叫人心下柔软发疼。

那头，仔细打量几眼喻熠之后，孤栎寒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