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第二个问题。”钟溪鹿道：“你——”

“等等！”白杨抬手：“我记得，这个实验是互相问吧？”

“好像是。”钟溪鹿有些羞赧。

“那你先回答第一个。”

“哦”钟溪鹿犹豫了一下：“是我的话，应该会选我的外婆吧，她对我超好的，但是在我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她脸上露出一丝怀念，但很快又重振旗鼓：“你想出名吗？希望以什么方式出名？”

“完全不想。”白杨毫不犹豫：“我可不希望成为公众人物，然后被一群陌生人天天视奸我的生活。”

“我也一样。”钟溪鹿点了点头。

“打电话前，你会预演你即将要说的话吗？.这个问题有点儿无聊啊。”钟溪鹿自己都吐槽。

“不会。”白杨先回答，然后才说：“都说是给陌生人准备的问题了啊，前面的问题肯定是为了让陌生人互相了解懒得，我们都这么熟了，当然会觉得无聊嘛。”

“唔。”钟溪鹿有点儿失望，她想象中的旖旎范围完全没有出现，“那咱们跳到后面？”

“你想要怎么样我都配合啊。”白杨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

“好。”钟溪鹿往下翻，然后眼睛一亮，“第十八个问题，你记忆中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

白杨：“？”

“我怀疑你搞这码子事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理。”

“作为你的同桌，想多了解你一点有什么问题？”钟溪鹿一本正经：“快回答！”

“好吧.”白杨在记忆之中找寻，然后跳出前世的画面。

他神色有些复杂：“最可怕的事情大概是有一天我突然发现自己明明想去很多地方，想做很多事情，但是却被困在生活里面，只能按部就班，逃不出生活的框架，也丧失了冲破框架的勇气，那一刻觉得目之所及的剩余一生也就这样了”

钟溪鹿：“？”

“我问的是记忆之中，你这说的虽然挺可怕的，但是，显然是中年男人才会有的感慨吧？”

“未来的记忆也是记忆！”白杨道。

“我才不相信你的未来会是这样。”钟溪鹿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你肯定是那种想去什么地方就马上去了，想做什么事情，就算家里面有独守空房的妻子和嗷嗷待哺的小孩，也无法阻止你的人。”

白杨：“小钟同志，你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儿幽怨.我在你的印象中，有这么不负责任吗？”

“十分不负责任！”钟溪鹿用力的点头。

然后继续问：“第二十一个问题——”

“不是，我还没问呢！”白杨争辩。

“我都跳问题了，干嘛还遵守实验的规则？”钟溪鹿道：“现在不互相问了，就我问你！”

白杨无奈的笑了笑，道：“好霸道的小钟同志。”

“快回答，恋爱和感情在你的生活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钟溪鹿瞪着白杨。

“恋爱和感情吗？”白杨抓了抓头发：“等这些出现在我生活之中，我会告诉你的。”

钟溪鹿撇了撇嘴。

言外之意，你生活中还没有？

敷衍！

“那你列举出我好的一面，要列举五个！”

白杨：“？”

“你确定有这种问题，不是因为你想听我夸你？”

“你看嘛。”钟溪鹿把手机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