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东大街,索纳达码头。
“哗啦”
浮动在海面上的鱼鳔,微微下沉,守在岸边垂吊男人,立刻收线。
在手腕巧妙用劲下,一尾鲜鱼瞬时被带出水面,那透亮的鱼鳞在阳光下泛起一抹金虹。
这边正和赶集归来的渔夫们,遛弯消食的码头监工,眼角正好捕捉到了那抹金色。
抬眼望去,正好看到那鲜鱼入桶的一幕,当即就脱离队伍,趿拉着靴子上前几步。
“老威尔,你窝打的可以啊,钓了三条赤尾金线鱼,还有这么多赤嘴,你这半小时的功夫,都赶得上我跑一趟船的收获了。”
“嗐,哪是我窝打的好哦,我这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嗝,我估摸着啊,应该是大湖的那边出什么事了。”
老威尔说话间,脸上还带着一抹酡红,晃了晃握在手里的酒瓶,又指了指S翼的方向。
他说着手里的鱼竿应声甩出,刚一入水,就又有鱼咬钩,看的监工一愣,脸上瞬时炸开一抹惊喜。
当监工撒开丫子向着工作间跑去时,正围观的渔民也迅速向自家渔船奔去。
常年跑船的他们知道,这是鱼群回游才有的征兆,也代表着什么鱼获的大丰收。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