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舒玉只为储行感到悲哀,机关算尽,结果在这些人眼里连个屁也不是,她忍不住紧了紧手……
就这一举动,被王总捕捉到,一下将眼神看向她。
“你,为什么不笑?”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被注意,抬头拿酒瓶添酒。
“说的就是你,给我过来!”王总冲她招招手。
“我?”
舒玉心道不好,没想到那死肥猪竟然一把将她拽过去。
“长得倒是不错,在这卖酒可惜了……”
“放开!”
她想甩开他的手,可他握得死紧,肥胖且油腻的身体眼看着就要贴过去了。
“放开?哼,你他妈就跟储行那个死残废一样,老子想怎么耍就怎么耍……”
“嘭…”
话音未落,门从外面被踹开,声音重到包间里的人通通僵化。
“你想玩谁?”
储行的声音阴冷到就像刚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鬼手,舒玉听了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储……储少……你怎么在……”
踹门的是储行的保镖,几个健壮魁梧的黑衣人,他不过抬了抬手指,几人便上前把王总给钳制住。
“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