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竟然开始作呕，可林柔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甚至贴近他。

“为了一个合作，差点让外国老男人给……”

“闭嘴！”

韩凛怒极，扼住她的脖颈，将她抵在墙上，目光通红。

“你再敢说一句，我要你死！”

“咳咳……我……留了……证据……”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林柔也不怕了，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但她绝不可能认输！

他咬紧后牙槽，最后关头，还是松开她。

她太清楚名声和尊严对韩凛来说意味着什么。

“现在外界对你曾经故意谋害应森只是猜测，还茶点证据，你说如果我……”韩凛眸色恢复正常，狠意却不掩。

“你这是要和我互相威胁？”

俩人绑定这么久，手头都有对方不少的把柄，且都是致命的，放出去对谁都不好，倒是对傅行深他们有大用，这种事情，他们谁也不会干。

韩凛眯了眯眼，重新理了理自己的衬衫，沉声开口。

“各退一步，我注资的资金退还三分之二，你的那些破事，我可以销毁证据。”

“哼，退一步可以，不过我只能退还你三分之一，多一分没有。”

林柔不惧地盯着他的眼睛，俩人一起到了穷途末路，谁又比谁更有筹码呢，赌的就是一个心理战术。

他还在犹豫，因为他明白林柔除了名和利，有多不在意其他东西，只要给她一丝翻盘的希望，哪怕被千万人指摘痛骂，她也不惜。

在脸皮这一块，韩凛确实输了，他抵了抵上颚，不太情愿地应下。

“三天之后，如果资金没有如数到账，我会让你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慢走不送。”

林柔还有闲情冲他挥挥手，待他走后，她瘫坐在椅子上。

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脖子，突然笑起来，眼角滑落一滴泪。

“我还没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