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倒简单,韩凛哼出声,以傅行深的性格,真正的敌视是不会暴露的,且没记错的话上次傅家老太太寿宴还是应森供的酒,这叫敌视?
若不是应森坏了他和林柔的计划,林柔也不会这么快就动心思要除去这位。
单手拎起眼镜,戴起,灯光在镜片上折射,掩住他眼底的深色。
“如果傅行深查起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韩凛的声音冷酷且阴鸷,就像阴暗潮湿地带钻出来的一条毒蛇,总助听了这话,心里已经猜测到他的想法。
只是他仍不确定地问了声:“这不太好吧,就怕林总那边知道……”
“怎么,她才是你的老板?”
“不不不……”总助吓得连连摆手,和以往的平静自持全然不同,赶紧解释:“您误会了,我是怕您和林总翻脸太快,不利于您之后的计划。”
“谁翻脸快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去办吧!”
“是。”
韩凛的助理吓出一身冷汗,快速离开办公室。
现在是深夜,韩氏除了巡逻的安保人员,再无其他工作人员,脚步踏在地板上,即便再轻,依旧清晰可闻。
拐至隐秘处,他拨出一个电话……
“如您所料,韩总果然有异心……”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他胆战心惊地应声,不时环顾周围,一副生怕被抓现行的样子。
“好……我明白了……”
柒酒吧的事情不断发酵,在网络上掀起不小的舆论。
对于柒酒吧提供场所供人交易违禁品,是路过的狗都要啐上一口的程度。
柒酒吧门口俨然成为了新的打卡地,砸臭鸡蛋的、扔石头的、油漆喷字的,各种谴责发泄行为在这里发生。
傅行深自决定帮应森后就没闲着,此时正坐在酒吧门口对面的一辆黑色商务车内,车窗微降,不时听见愤懑的骂声。
他正浏览闫萧发给他的信息,几经整合,串联,他越发确定自己的猜想。
车窗被人敲响,司机警醒地向外看去,发现是自己人,这才松了口气,回头向傅行深请示。
“傅总,咱们的人回来了。”
“开门。”
傅行深放下交叠的腿,将资料放在一边,紧接着有人从外面上来。
穿着平平,身上还沾染了臭鸡蛋的味道,他下意识掩鼻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