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是始作俑者,要做的是掩盖,而不是掀开,无论从哪儿都说不通。
“还有呢?”
傅行深听出他的声音越来越激情澎湃,肯定不止这些消息。
果然,闫萧故作神秘地打了个响指。
“就像你说的,我们从预设的结局往回倒推,你猜怎么样,还真让我抓到了四年前的事情真相!”
“真相?”傅行深眸色微沉:“继续说。”
“袁梦欣你还记得吧?她上次说知沅买通她污蔑林柔,其实她说反了,真正买通她的是林柔,她故意放出消息,引知沅入局。”
“证据?”
傅行深捻了捻手指,嘴上质疑,心里早就有所衡量。
“她那个好赌的老公输了钱,破罐子破摔说出来的。”
说这话时,闫萧的眼神转过一边,似真非假,他默默跟着简知沅的调查痕迹,在国外声东击西,这才获得摸到脉门。
傅行深冷哼一声:“人在国外,手伸得倒是长。”
得,还是被他看出来了,闫萧嘶了声,庆幸他没说别的。
摸摸后脑,闫萧笑答:“这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才不是什么手伸的长,话又说回来,我调查得再多,信不信还不是你一句话,这四年,你信了多少,不信的又有多少,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
闫萧收起打趣揶揄的神色,正色起来,眼神在傅行深身上扫了一圈,嘴巴刚张开,想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骤然被电话铃声打断。
这个时间点,简知沅竟然会打电话过来,傅行深下意识觉得有事。
瞟了闫萧一眼,示意他安静些。
未待开口,简知沅先说话,听声音似乎还算愉悦。
“我去准备参加奶奶寿宴要穿的礼服,你要一起吗?”
简知沅主动邀约,傅行深眉色稍松,不过两秒,便应下。
“我去找你……”
“不是常去的那家,我把地址发你,你下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