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腔一炸,无语的翻了一个大白眼。
假如不是他昨天晚上跪在床上,哭得像孙子一样求我信他。我现在已经用扫把打在他们两人脸上了,顺便再冲他们泼一盆‘奥利给’。
不过,就算他有苦衷,就算他是为了他所谓的什么狗屁任务,我也懒得去和他们拉扯。
“池宴忱,别那么多废话,房子过户那天,你把儿子带给我。咱们一边办理房子过户,一边变更儿子的监护权。”
“……”池宴忱听了,脸色逐渐凝滞。
很显然,他根本就不想把儿子给我。
但我不管,他如果要求我配合他做戏。那就必须把儿子的监护权给我。
等儿子的监护权变更过了,我立马带他去国外,他休想再找到我们母子。
见池宴忱犹豫不决,苏悦又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阿忱,她想要孩子,你就给她嘛。到时候,你想要几个孩子,我都可以给你生。”
池宴忱听了,唇角又扯出一抹生硬的笑,“那好吧。”
“我想吩咐一下律师,让他准备一下证件和资料。”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奉陪了。”我冷冰冰的说完,转身想向楼上走去。
苏悦见状,巴巴的又将我叫住,“你站住,我现在想看一看沈家的族谱,还有你爷爷留下来的那三幅画。”
我听了,冷淡的看着她,“现在有一幅在国家博物馆,一幅在银行保险柜,家里面只有一幅。”
“那就看这一副。”苏悦说完,冲我轻蔑又戏弄的笑了起来。
她的目的就是要激怒我,就是要羞辱我。
按她的原话来说,她把她小时候的悲惨原因,全部转加在了我的头上。我的生活越优渥越幸福,她就越妒忌,越对比她自己的悲惨。
从而,她想抢走我的一切,将我做成仇恨的源头和假想敌。
见我站着不动,她又冲着池宴忱委屈的撒娇,“阿忱,你看她,根本就不是诚心想让我认祖归宗的。我现在想看看我父亲的遗作,她都不愿意给我看。”
“……”我听了,冷冷的看着她,真是恨不得抽死她。
“她想看,你就给她看看嘛。”池宴忱说着,眼神不停的冲我打暗示。
“那上来吧!”我深深吞了一口重气,转身向爷爷的书房走去。
两人也立马起身,跟着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