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几位女眷回到大殿前头的时候,远远的只见陆戟正负手立在亭中远眺。
二夫人笑着跟国公夫人打趣:“这老二成了婚后,果然是沉静下来了,咱们烧香拜佛的这等婆婆妈妈,他居然能耐得住性子等。”
李兰春笑道:“这不是有阿柠呢嘛,若是没有阿柠在,依二弟的性子,哪能有这份耐性。”
二夫人朝着李兰春打趣:“你可莫要这样说,你婆母要吃醋了。”
国公夫人闻言嗔了二夫人一眼,轻哼着道:“这么气人的儿子,别整日在老娘我眼皮子底下转悠才好呢。”
秦晓柠笑着对国公夫人道:“夫君心里是有孝心的,只是他跟您是一路性子,不擅于表达罢了。”
“就是就是。”二夫人附和着道:“我说大嫂,你也别怨老二了,他这个性子顶顶是随了你了。”
几人正边往往前走边聊,陆戟从亭子里出来,径直朝着这边迎了上来。
“我方才怎的见王家表嫂带着王凤仪从后殿出来了?”陆戟开口便问这个。
男人微微蹙着眉,脸上带着一抹忧色。
李兰春笑着道:“赶巧碰上了,她们也是来拜佛的。”说着,又打趣陆戟:“二弟这般紧张作甚,难道还怕王家表妹欺负了你媳妇不成吗?”
陆戟笑了笑:“有母亲、二婶和大嫂护着,谁能欺负得了阿柠啊。”
说话间,几人来到膳房,小沙弥已经备好了斋饭,一家人各自入座的空档,李兰春便快言快语的将方才遇到王凤仪等人的纠葛说给了陆戟。
“王家人就是小性儿,上次王凤仪在宫里想给阿柠难堪,幸好你在场,反而给了她一个教训,王家人非但不反思悔改,今日见面,倒还是一副小肚鸡肠的模样。”
李兰春这人性子爽快,又嫉恶如仇,提及上午与王家的疙疙瘩瘩,话里话外依旧是透着不痛快。
听了李兰春这一诉说,陆戟忍不住沉下了脸:“这个王家,还真是讨厌。”
又道:“幸好今日有母亲和二婶在场,不然,保不齐王家人又要来为难阿柠了。”
男人话里话外都是对新妇的维护和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