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光。”「栗原启治」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慈父的微笑，嘴边飘散着淡淡的烟雾，忽然反问道：“即是如此，那你刚才在看什么地方？”

罗戒愣了愣，这老头难道是因为她无意中看到了「栗田万里」的走光而兴师问罪？

不……不对。

看着「栗原启治」那满是戏谑的眼神，罗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抱歉。”罗戒故作羞愧的低下头，“我刚才不小心就被「白木芽衣子」同学的P股吸引了，作为一名神圣的教育工作者，我这种行为实在是不应该……”

原著中曾不止一次提到过，「栗原启治」这个老爷子对P股有种疯狂的热爱，办公室的抽屉和电脑里装满了各种女性P股的写真，甚至进而升华出“喜欢P股的都是好人”这样朴素的观人眼光。

果不其然，听到罗戒的回答，「栗原启治」心情大好，看向罗戒的目光也是愈发的亲善和欣赏。

“年轻人会被异性的身体吸引才是正常的，没什么可羞愧的。真正下作的是那些明明看了，意银了，还要装出一副道德楷模模样的伪君子……那你觉得「万里」和「千代」的P股怎么样？”

这老头特么精神病吧？有哪个亲爹会跟一个外人兴致勃勃的谈论自己女儿的P股……

罗戒可不是来跟对方当“P友”，故作没有听到后半句，岔开话题道：“理事长，我这里有点东西，想让您帮忙看一下。”

听罗戒是有正事找他，「栗原启治」立刻恢复成了那个风度翩翩的绅士模样。

“安政小判金，是真货。”

在看过了罗戒带来的样品后，「栗原启治」点了点头。

“这种小判金的存世量很大，算不上什么古董，出售的话也就比黄金收购价稍微高一点……但安政小判金的含金量只有五成多一点，也就是说，你的这些小判金其实要按照重量折半算。”

“原来如此，多谢理事长。”

果然还是得找明白人问问，不然贸然去兜售，很容易被人压价。

“这是夜魇老师祖上留下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