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何必跟我解释这个,难不成云清穿了男装就真能做了男人,能对坊里的姑娘们做了什么不成?”
“今儿托云清和高娘子的福,我也来这儿长长见识,只我懂得不多,求柳娘子多教教我。”
柳云清脸上更红,虽她两辈子没吃过猪肉,然也多少见过猪跑,且被赵承砚这又低又沉的声儿迷惑着,一时间柳云清脑中具是杂念,小脸通黄。
然想归想,柳云清怎也不能对着赵承砚这张脸说出半句不妙的来,在人跟前儿有了杂念,便觉是玷污他了。
柳云清招架不住,只得抬手轻轻捏着人的衣角求饶。
“阿砚别闹我了,先时我还同你保证再不在外头吃醉了酒,谁道这没多久就食言了,你若气只管骂我训我都好,你这样说话可叫我害怕。”
赵承砚忍不住大笑起来,反手紧握住了柳云清的手,拇指摩挲着柳云清手腕上的骨节。
“我哪里舍得骂你训你,再说了,我见你说话好好的,眼里也是清醒多些,今儿便不算你吃醉了酒,只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害怕心虚。”
“云清,你可能解了我的惑?”
为何会心虚,自然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