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不解的问,“赵老爷子,您是说?”
赵遥笑笑,“你小子跟我装糊涂是不是?老夫说的,自然是方才在与江瑞生对峙时,你眉宇间闪烁的一团紫气,那可是能得天地之造化的大机缘,若老夫所料不错,这股气息,有起死回生之能。”
刘懿挠了挠头,一脸苦相道,“您说的是晚辈体内的紫气东来呀!这是当日一位前辈在凌源山脉硬要塞给我的,晚辈也是没有办法啊!”
“哎呦呵!是哪位前辈这么大方?来来来,你给老夫指一指,老夫也去弄他十个八个入了境的武人用用!”赵遥继续吹胡子瞪眼,看着刘懿好似看一条河里的泥鳅,狡猾至极。
“前辈,我的赵老前辈哦,您就莫要追根究底啦!”刘懿起身坐在榻上,为赵遥慢慢揉着腰眼,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十分认真地说道,“出来混,总要有点保命的东西嘛!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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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遥点了点头,面露怜悯之色,叹息道,“孩子,你这么小便被委以重任,与人勾心斗角,赴山海血海,奔波劳碌,也是为难孩子你了!”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嘛!况且,晚辈又不是什么豪阀俊彦,想要出人头地,自是要受一番辛苦。”
刘懿双手细嫩,没有多少劲力,按在赵遥腰间不痛不痒,赵遥却也不介意,任由刘懿揉捏下去。
“为什么都想着出人头地呢?”
此话落定,赵遥联想到当年的自己,不也是及冠出山谋功名,入了凡尘么!随后,赵遥满脸苦涩,叹道,“年轻人心比天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