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获却是笑了笑,“我又不是你的主人,你也没有主人,你做任何事不需要经过别人的同意。”
他的态度称得上和颜悦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和善,画女有些惊喜,“我真的想干什么都行?杀讨厌的人也可以吗?”
徐获伸手拍拍她的头,“你先看看刑法,上面的事别做就行了。”
画女表示自己一定会看,不过跟着徐获从房间走出去的短短几秒她就有了疑问,“这上面说不能剥夺他人生命,可是我已经做了,是不是要去坐牢?”
“我不想坐牢?能不能让写这个的人改一改?”
旁边的郑良听到她的话忍不住发笑,“这是刑法,怎么能改?”
“但是现在很多人都在剥夺他人生命,他们并没有坐牢呀?”
郑良抓了抓头,“现在是特殊情况,没来得及,以后肯定会让那些乱杀人的人坐牢的。”
画女低下头,指尖在屏幕上滑了几下,然后不开心地对徐获说:“好多事都不能做,这个真的不能改吗?”
“法律肯定不让改的。”梁哥也道:“但只要不被抓到基本没事。”
“你们别把立春教坏了。”谷雨依旧当画女的脑子有点不灵光。
“我觉得挺好的,”文雪琳反驳道:“现在多乱啊,遇到危险怎么办?万一有人骗立春呢。”
画女慢慢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说:“是不是只要写这个的人死了,就不用按照上面的做?”
不等大家做出回应,便又听她继续道:“那我去把他杀了。”
在场的玩家们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了多恐怖的话的画女:为了不遵守法律去杀了制定法律的人?这个逻辑是不是搭过几次桥?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会让她把一个普通的认知问题上升到蛮不讲理的“从根源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