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电子音再次响起。

“你知道前一阶段的超级蝙蝠侠是怎么回事？”林恩问道。

“知道，曼哈顿区遭遇恐怖分子袭击和控制，现场出现了一个神秘人，杀死了所有恐怖分子，解救了被控制的曼哈顿区。因为他穿着蝙蝠侠的制服，而且还长着翅膀，所以人们称它为超级蝙蝠侠！”电子音回答道。

林恩点了点头，他对于大白的回答很满意。

因为大白所说的内容并非是通过关键词从网上搜索到的内容，进行复读一遍，而是它自己将很多相关的驳杂信息进行合理的整合，组织成了它想表达的内容，传达给了林恩。

“你觉得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林恩再次问道。

“如果从法律的角度来看，他杀了人是坏人，但如果从最后的结果和大多数人类的观点来看，他是拯救了曼哈顿的英雄，他是人们所喜爱人。所以很抱歉先生，我现在还无法准确的判断他是好人还是坏人！”电子音继续说道。

林恩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大白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但他的回答才是林恩最想要的，因为它懂得了去思考，但它现在就像一个孩子，对于很多是非对错的判断，没有足够的阅历和经验来支撑，所以它这样的回答才是对的，是人性化的，而不是单纯设定好的答案进行作答。

“好了，你休息吧！”林恩说道。

“好的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唤醒我！”大白说道，旋即屏幕再次暗淡了下去。

手动将大白的程序关闭后，林恩脸上绽放出了笑容，虽然这个程序还有很多不足，但至少目前来看，它已经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智能。

他相信只要自己精心修改和完善，在配上足够支撑它强大运算力的硬件后，他应该就能够打造出真正意义上的人工智能。

……

曼哈顿一处拍卖所……

“下一件拍卖品，弟776号！”拍卖官伸手指向讲台侧面的一尊高大的石像，“这是一尊很有价值的神像，土地富饶之神，约在公元前一万到一万五千年，它在距离香浓河30米的梯田的黄土沉积中被发现，30万美元起拍！30万开始……”

“32.5万，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