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憋出来一句，

“你会那么好心？”

楼絮收回脚，

“和你们这种魔族杂碎相比，楼絮不才，也算是一等一的大善人。”

寒渊一噎，黑漆漆的眼睛直直盯着她，

“你这做派倒不像是正派名门。”

楼絮在想动点什么招数才能让他痛到骨子里，又不至于损了根基。

橘洲先伸出了爪子，狠狠地挠了他的脸。

“喵呜！”

楼絮蹲下来摸摸猫头。

寒渊痛地皱眉，

“你到底想做什么？！”

朝灵儿好心地将月泷捡了起来，靠着树放好，小跑过来。

“少主，这魔族不识好歹，要不要让楼洲好好审一审？”

她想的是，免得脏了少主的手。

楼絮摇头，声音平淡，眼神扫向寒渊，难得露出一丝外泄的杀意。

在她那张慈悲面容上浮现，夜色中格外让人毛骨悚然。

“我再说一次，给你一个机会，想不想活？”

寒渊咬牙，

“什么机会？”

楼絮赏了他一个笑脸，抬手掐开他的嘴，喂了一颗毒丹下去，

“拿参与血祭的其他魔族来换。一个也不能少。”

寒渊反抗不过，

“不可能。你想害死我。”

楼絮嫌弃地看着他，

“你死了有什么用。你这样的蠢货，还是长长久久的跟着魔尊比较令人放心。”

她手上握着月泷这张牌，魔子要是换了人，可不一定会粘上来。

要是换了个脑壳清醒的，实在是不划算。

寒渊气急攻心，在地上蛄蛹了两下，并没有卵用。

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啊。寒渊忍了又忍，尽可能地保持理智，

“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一个问题。”

这种时候为了活命，那些同族算什么？没有什么比自己活下来更重要了，不如来帮他解解惑。

楼絮死鱼眼看着他，

“你不会想问怎么发现你的这种蠢问题吧？”

寒渊被戳中了，倍觉羞辱。心中发誓，一定要将楼絮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你怎么发现的？”

相比于寒渊的激动，楼絮很是冷淡，

“你没有提问的权利。既然你答应了，那我捉到那些魔族之后，自会放你走。”

寒渊简直要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