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眸光依旧清冷,却又带着必然的决绝,似乎说到便可以做到。
爱芙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可她清楚,那不是爱意疯狂跃动,而是野心的呐喊、以及被取悦的傲然。
恶劣因子再一次蠢蠢欲动起来,爱芙快速地再一次分析利弊。
自祂揭开身份起的那一刻,她便隐隐有预感,却不敢去细想。
直到祂一次次的主动。
那时的祂于她而言,看似好像她占据上风,可理性来看,祂才是最不可控的那一方。
祂于她而言,便像凶猛的野兽。
看似爱意臣服,可若是没了爱意,野兽便不会再留恋于她。
而过往她的大胆不敬与冒犯,便成了杀死她的第一把利刃。
凶猛野兽会毫不留情地咬破她脆弱的喉管。
祂轻飘飘的一击便能让她香消玉殒。
先前的她一直放不下心来,是因为她认为她无法牢牢牵制住这凶猛的野兽。
与祂周旋的危险远比祂能给她带来的利益来得深沉。
可如今的祂主动戴上了轭具,许下了神诺,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表明祂的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