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担心自己没有足够的地盘百姓职位吗?”
“大王,还有的封君,则令民为什伍,用百姓来监督百姓,加强对百姓的控制,以阻止百姓逃亡。”
熊槐闻言皱了皱眉,仔细询问了令民为什伍的具体情况后,沉默了许久,才摇头道:“这个办法看似可行,可是同样也难以持久,用法残酷而暴虐,但却有没有秦国那样的重奖措施收拢人心,持续的高压,必将导致强烈的反弹。
此法虽能管控百姓一声,但却难以管控百姓一世。如昔日的厉王一般,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且观之,不用我出手,他们日后就将自我崩塌。”
陈轸点了点头,然后又沉重道:“还有,各地封君还以自己名下的百姓逃亡为盗之名,结交各地县尹,在各地大道上设置关邑,试图阻挠逃亡的百姓去投奔各县。”
“嗯?”熊槐闻言脸色一沉,若是往常,这种抓捕名下百姓逃亡的事情,他就不预理会了,但是现在他们竟敢以此阻碍变法,那就不能忍了。
可是,毕竟封君的百姓就是归属于封君,该如何应对呢。
想了想,熊槐吩咐道:“传诏全国,寡人将百姓赏赐给贵族,不仅是为了奖其功勋,更是为了让国中贵族代寡人牧守百姓。
然,今寡人闻赏赐给贵族的百姓已经出现大量逃亡,寡人惊闻,难以自持。这究竟是寡人赏赐的百姓不淑,还是寡人的贵族苛待寡人赏赐给他们的百姓。
若是百姓有罪,则寡人立即用良善之民换之,若是贵族苛待百姓,以致百姓自发逃亡,则是贵族暴虐,治理无方,难以替牧守子民。
此事关乎寡人颜面,同样也关乎贵族能否继续为寡人牧守一方。
是故,寡人决定让廷理前往寿县彻查贵族百姓逃亡一事,并将所有的百姓案例都上呈寡人复批。寡人要告诉所有的贵族以及百姓,寡人既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同样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坏人。
是故,着令各地县尹,立即撤销各县关卡,不得阻碍贵族以及百姓前来告案。”
“大王英明。”陈轸拱手一礼,然后脸色沉重的禀报道:“大王,各地封君那边除了上面的措施外,还有的封君则开始征召自己治下的所有百姓了,每家每户都征召壮丁一人。”
“嗯??”熊槐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