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金奴银婢伺候惯了的尚书大人觉得一切理所当然。
害羞,不存在的。
天牢跑出了那么多犯人,京城这段时间都不太平。
陈家惨了。
武威将军陈冲汗有个病怏怏的闺女满京谁不知道,但那病秧子居然敢去劫大狱?卧槽!
神吹哟!
要说母猪会爬树还比较有人信。
金銮殿上。
皇帝看着跪在下方的武威将军,“你还有何话可说?”
满面胡子脸色赤红一身铁甲的汉子头往地上一磕,再抬头,神情认真严肃,“禀皇上,微臣女儿体弱,是从胎里带出来的病根,这一生都不能痊愈的,如今只是用药吊着命,她连一根针都拿不起,走几步就喘气,怎可能去劫大狱?那人不可能是臣的女儿!”
“只是同名而已!”
“大千世界,叫一个名字的人何其多!”
“臣的女儿可贞正在府里,皇上若不信,可传她觐见。”
“那贼子一定是栽赃嫁祸!”
“前阵子陆尚书谋反之事清理了不少朝廷害虫,诸多职位空缺,想必是有人想乘虚而入。”
“诬陷臣。”
他言之凿凿,眼神坚定。
“皇上,真正的凶犯是不可能自报家门的。”
没错!
皇帝也想到了。
名门望族们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家族奉献观念很严重。
而且,陈家小姐跟老男人陆青竹素未平生。
还有武功的问题。
皇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此事就交由你来办,朕相信陈将军一定能查出个所以然来的!”
陈冲汗:“臣,遵旨。”
内心却在发抖。
皇帝又看向何焕之,“可有陆青竹的踪迹了?”
何焕之站出来,低头垂眸,腰弯得比以前虔诚,“回皇上,末将及时关闭城门,派重兵把守,那陆青竹应该还在城内,只需要一定时日,末将一定能把他抓住。”
皇帝却皱起眉头,“过几天就是太后寿辰,务必得在大寿前抓住!”
不然,有点麻烦。
何焕之:“是。”
正要退下,就被皇帝喊住,“听说你带兵去了寿王府?”
何焕之面不改色,说道,“是,陆青竹逃狱,末将担心他对逍遥王怀恨在心潜伏在寿王府,就赶忙派兵前去了。事实证明,是末将多想了。”
把其间发生的事模糊带过。
当然,也并没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