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些深受伤害与折磨、大好人生全毁的人。
篱笆外,一团团黑影慢慢靠近。
她低头看了眼村支书旁的小孩,有点面熟,才想起是刚来到这个位面时见过的。
“啧啧。”
“可怜呐。”
“被生出来有什么用,不过一生都在重复悲剧罢了。”
“活着,只是活着而已。”
这不是个例。
从刘欣然一伙,不,应该是所有前来支教的老师,都被长山村的小孩扒过窗户偷窥。
耳濡目染。
村里一直这么教导孩子。
“去看。当然要看。看清楚了才晓得女人是咋回事的。”
“以后找婆娘就照着这样的找。”
“新来的女老师白不白,哪儿最白最好看,嘿嘿。”
“不看白不看。”
“先下手为强,手慢无。”
……
没有人觉得不对。
毕竟整个村儿都是这种,小孩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
白纸,任意涂画。
黑夜中,一张张女人脸慢慢的显露出来。
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村支书满眼不可置信,眼睛瞪得老大:“怎,怎么会,你们怎么会全都跑出来?”
一愣。
转头盯着思如,“是你,是你干的!”
瞳孔一缩,颤抖着声音,“你把村里的人怎么了!你是不是把他们都杀了!你特么快说!”
好可怕。
女魔头!
思如:“你猜?”
轻笑道,“不过,你看她们应该就明白了吧。”
死了吗?
还没,但等一下就说不定了。
对于遭遇到校园欺凌的受害者来说,他们最想要做的事,应该是要亲手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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