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薛蟠的词做的粗鄙至极,可此时却应景。
施敬书拈住那一只荷,缓步下了拱桥,园丁连忙关了草坪上的水阀,施敬书摆摆手,示意他离开,此时这诺大的园子里,只余下他和小妹两个。
有蝉鸣,有蜂嗡,有流水潺潺,也有风吹林梢e。
施婳看的入迷,连施敬书走来都不知晓,待那一只荷花缓缓探在她的鼻端处,柔软湿润的花瓣轻轻蹭了蹭她小巧的鼻尖,施婳觉得鼻尖一痒,抬起头来就看到那高高一抹瘦长的身影在那树下立着。
树叶的缝隙之间筛下金色的细碎的阳光,金箔一般晃晃悠悠的落在他的脸上身上,他刚摘了眼镜,鼻梁上还有淡淡的印子,他身上和她一样有着异国的血统,深眼高鼻薄唇,平日里看起来,极其疏冷而又难以接近,可他此刻唇角漾着淡淡的柔和的笑,那一双深邃的眼瞳里也有光芒闪着,不复他在外人跟前的淡漠和傲慢。
“大哥……”施婳甜润的唤,阳光刺的她的眼睛眯起来,长睫浓密卷翘,连那眉毛都生的较之寻常女孩儿浓密一些,施敬书不由得想她初潮刚刚来时,吓的脸色发白小猫一样低低哭着的时候,他给她粘卫生棉,抱她去洗澡时瞧到的那一眼。
那儿倒是连毛发都无一根,施敬书觉得下腹那里烧着的一团火越来越浓烈起来,偏生她年纪尚幼,对他腹内所有心思皆不知晓,此刻笑吟吟望着他,眼底一派澄澈天真,而那高高翘着的两只小脚丫依旧在晃荡着,圆润如珍珠一般的几个小脚趾头上生着粉嫩的指甲,珠贝一样的可爱,施敬书差点忍不住低头将那粉嫩可爱的脚趾都含在口中。
随手丢了手中的荷花,施敬书弯腰将施婳抱了起来,施婳一惊,低低的呀了一声,下意识的抬手抱住了大哥的脖子,她知晓自己安全了,又咯咯笑了两声,抱紧了他,将脸贴上去在他胸口蹭了蹭:“大哥就会吓我……”
施敬书滚烫的手掌无意似的滑过怀中女孩儿娇嫩的臀,她软绵绵的身子和他的贴的更紧,那是享受,更是折磨。
一本正经的西裤门襟之内,谁知道那孽畜生着怎样龌龊的心思,施敬书抱着小妹一步一步走的平稳,面上还是不动如山,实则心底却早不知如何将她淫了千遍万遍。
他并不太清楚自己是何时对小妹生出了这样的一番心思来,大约是在她更小一点的时候,那原本稚童一般的身体上,忽然有了小小隆起那一年,更或者,是他给她换第一块尿布的时候。
施家好似有这般的传统,他们的父亲和母亲,小时也是以表兄妹相称的,后来成婚也是破了层层的阻碍方才终成眷属,幸运的是他们兄妹四个并不曾有什么天生不足,反而一个个智商超高,能力出众,而相貌,在整个香港,也算得上是个中翘楚。
曾经香港娱乐界的龙头老大还曾茅庐三顾的想要他们兄妹接拍广告电影,可施家人哪里会做这一行,自然是拒了,若当日他们有这个兴趣出道,怕是香港娱乐圈早该重新洗牌了。
“和你说了多少次,月经前后不能受冷,你总是不听。”施敬书抱着轻飘飘的小妹,话语是责怪的,可语调却让施婳丝毫不怕。
“我听了呀,未曾吃冰,也不曾碰冷水……”施敬书斜了她一眼,盯着那两个茶包:“那又是什么?”
施婳抿唇一笑,勾了他脖子撒娇:“人家昨晚没睡好,早上起来两只熊猫眼实在太丑了……”
“怎么会没睡好?你平日里说跟大哥睡睡不安稳,昨夜可没让我进门去,怎么还没睡好?”
施婳听得出他话里有生气的意思,不免小心翼翼起来,怯怯抬眸去看他脸色:“怕大哥会生气……”
“你还知我会生气?”施敬书冷笑一声,托住她翘臀的手微微用力,捏得她吃痛低呼,双眸间立时水雾迷茫一片。
---题外话---
施婳打小在大哥耳濡目染之下,所受教育都是略带畸形的,所以她根本不像我们常人一样,有着正常的三观,但她后面会越来越明白,清醒,所以,她和三个哥哥决裂,是早晚的。
好喜欢这个番外的感觉,希望不退,不退。。。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