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总该生气,发怒,或者像那天她打他两巴掌一样,也给她一个耳光。
可他就那样站在那里,从最初满眼的盛怒,到最后,那怒火烧成了灰,变成了凉薄的讥诮。
“我该为李谦庆幸,还是可怜他?”
傅竟行缓缓笑了出来,他抬手,点了一支烟送到唇边,想到她的初次早已给了李谦,想到他甚至还怀疑了聂嫣蓉的话,相信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
他觉得自己之前的那些怒火和在意变的很可笑。
可他却忘记了,他又有什么立场和资格来管聂掌珠的事。
他又是谁?算她什么人。
“你滚出去。”
他吐出烟圈,再不想看到她一眼。
“南湾湖的事……”
既然是做戏,那就做足全部,她咽下所有的心酸,含泪的眸子里溢出忐忑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