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平犹豫了一下:“好吧,那花先生请跟我来。”
他住的楼层很快就到了,打开电梯道。
“哎,老况,先别走啊,陪我一起。”
花恺拉住要关上电梯门的况天佑,一脸笑意。
“……”
况天佑眉头微扬,看了眼罗开平,出乎意料地道:“好。”
罗开平见状,变得有点紧张,只不看着走出电梯的两人,也只好点点头。
“两位请进吧。”
罗开平打开自家房门道。
走进罗开平家,就有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况天佑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花恺倒是悠闲地看着。
罗家不是很大,四处都挂着衣服面料,客厅还摆着几张缝纫台,感觉有点逼仄。
扫了一眼一间紧闭的房门,看向况天佑咧嘴一笑。
况天佑看着他,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然后在四周走动。
随手抓起一件衣服看了看道:“平哥,你手艺很不错啊,生意很好吧。”
“哦,没有,最近也没什么人做衣服了,都是外面买的,我也只能帮邻居改改衣服,混口饭吃,哪里比得你们当警察的威风啊。”
罗开平倒了两杯水端过来:“两位,喝杯水。”
“我们当警察的风险很大的,”
况天佑接过水,像是随意道:“对了,刚才我在下面听说,前几天小倩找你做过衣服,然后没给钱就拿走了?”
罗开平神情紧张,带着一丝不知所措:“哦,没、没什么的,可能是她走得急,忘了吧,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早点给晚点给都没关系的嘛。”
况天佑拿着水杯,坐到一旁:“是吗?但我听说伯母好像很生气啊?她有没有骂你啊?听说伯母身体不是很好,她是什么病啊?没什么事吧?”
“没有,怎么会呢?就是多年的哮喘,治不好的。”罗开平僵硬地笑了笑,下意思地不停捏着自己的手指。
况天佑眼睛落到他的双手上,目光突然一凝,伸手抓住他手腕:“平哥,你的手?”
罗开平手腕被他抓住翻了过来,露出双手掌心一片漆黑如墨。
“哦!没、没什么,昨晚被烫到了,没什么的!”
罗开平像触电一样缩回手,额头已经冒出一颗颗浮汗。
况天佑道:“烫成这样?很严重啊,看医生没有?”
“我儿子怎么样不关你的事!”
一个苍老阴沉地声音从那间紧闭的房间中传来,原本紧闭的房门已经打开一条缝,漆黑不见光的房中隐隐看到一个矮小佝偻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