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使用了远超自己本身的一剑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有些失控,这些天静下来仔细感悟一身所学,却发现虽然自己看似什么都没有增长,但在练剑时发出的剑气比之前要锋锐得多。
以前他要在地上的那些石砖上留下痕迹,非得刻意用力不可,而且要击碎容易,要做到这种平滑的切割痕迹怕是极难。
而现在,哪怕是无意间溢出的剑气,也能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切割一般的痕迹,可见这剑气的锋锐程度。
简直让他百思不解,不过终归算是件好事,暂时来看,也只是剑法在细微处比不得往日的精微,但威力却大了许多。
一阵反思后,花恺便暂时放下这些问题,修炼之事,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长年累月,急不得一时。
走下太极台,将剑递给侍立一旁的白云小道童收入鞘中,又从白石手中拿过长袍穿上。
不得不说,当了金吾卫上将军,做了这道宫之主,他的派头越来越大,往日艰苦朴素的花恺已经一去不复返,而在地主大老爷的路上渐行渐远……
无意间撇见俩小道童看着自己的那种憧憬渴望的眼神,心中一动,却没有立即表露。
走到不远处的一座亭台中坐下,喝着别人备好的茶,随口对白石道童道:“小白石,来,给本老爷说说,最近又寻找什么好玩的事物了?”
两个道童年纪都不过十岁上下,其中白石长得虎头虎脑,一股子憨劲儿,乍一看,就是个非常老实的孩子。而另一个白云,长相清秀,看着比较聪敏。
但花恺与他俩相处数月,早就看透了,这两个小东西的性子根本就和各自的长相是相反的。
白云虽长相清秀聪敏,可性子却是木讷少言,可这个白石,别看一股子憨傻劲,内里的心思却跳脱得很,而且一刻难闲,只要一离开他的视线,什么追鸡撵狗的事都干得出来,花恺很怀疑这熊孩子患有多动症。
白石一听,想到自己干的事,知道宫主大老爷有调侃之意,脸上一红,貌似憨厚的脸上,两颗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憨声道:“老爷,白石这些日子都在藏经阁整理道经,不怎么知道外面的事,您问白云吧,他经常跑出道宫去玩。”
原先
一旁的白云小道童闻言,翻了个白眼,都懒得理他。
“……”
花恺伸手捏住他胖乎乎的一边小脸儿,揪呀揪:“嘿,臭小子,还学会装傻充愣,栽赃嫁祸了?你蒙谁呢?你白石的名号这道宫方圆几里,还有不知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