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恺笑道:“这是白玉浆,这是鎏金酿。”
杨尹安已经忍不住凑了过来,看着两瓶酒口中叹道:“好名,好酒,真是酒如其名,白玉流浆,酒若鎏金。”
什么白玉浆、鎏金酿的,其实就是茅台和威士忌,一瓶酒就花了他好几千呢。
柳十员目不转睛地盯着两瓶酒,嚷道:“别卖弄了,快快打开,让老夫品尝品尝!”
“吧嗒!”
老吕突然关上盒子,脸上突然变得酡红,抚须道:“老道酒兴已尽,这酒就先不喝了,待老道缓缓,下次再与诸位把酒言欢。”
如果不是他双手紧紧抱着盒子不放,喉头不住地滚动,别人还真就信了这话。
“嘿,你这吕老道,恁也无耻,谁不知你吕岩千杯不醉?当着老夫面用内力逼出个红脸,你当我瞎还是当我傻?想独吞是吧?别以为老夫怕你,我告诉你,你要不把酒交出来,老夫说不得要与你称称斤两!”
敢这么跟老吕耍浑的,也就只有柳十员这老货,一把撸起袖子,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架势。
也幸好在这屋中,就没有几个一般人,就是长歌门那些年轻弟子,也都是见多识广,奇人异士见过不少,否则这世人敬仰的纯阳真人,和威名震天下的霸刀山庄之主,就要一世英名尽丧。
只是花恺突然怀疑起来,这么个不要脸的人真要拜他为师?
心好累呀……
自觉丢不起这人,花恺也懒得去和这个老无赖纠缠,直接叫张德顺又拿出一瓶茅……呸,白玉浆,直接打开了拿进来。
堂堂国酒,真不是吹出来的,瓶口一开,那醇香馥郁,是滚滚溢出,哪怕是不爱酒的人,也会为这酒香迷醉。一瞬之间,就已经是满室生香,将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了过来。
酒香都能使人醉。
同时,宅中仅有的几个下人在厅中摆出了几桌酒席。
这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花恺早有准备。
斟满一杯,举起正色道:“今日诸位光临,虽是不请自来,不过也正应了缘分两字,不如共饮一杯,也顺便为小子作个见证。”
他说得直接,也并不避讳什么,话虽有些不客气,却反让众人感觉到他的释然与诚意,知道这是个爽快磊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