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车劳顿的教主慕盼归,连同他的12名美女一起被安顿在了烈风堂顶楼老堂主的房间。为了“防止刺客袭击”,沙岭在顶楼布置了上百个护教团的精锐士兵紧紧盯着教主的动向。
慕盼归看着紧锁的大门,摇着头叹了口气。他只能坐在舒适的木椅上,右手抚摸着温润的木质扶手,欣赏落地大窗外鱼阳城的夜景。
“教主大人,请下令,让我们为您杀出一条路。”带队的美女队长半跪着请示道。
慕盼归俯下身体,仔细打量着女队长的柳叶细眉、长长的睫毛和玲珑的鼻子,锋利的唇线勾出水润红唇的轮廓,让他忍不住想要嘬一口。
“哎。算了算了。时机未到,还斗不过他,再等等。”慕盼归的手指划过女队长的面颊,在下巴尖上停留片刻,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是。教主大人。”女队长说道。
慕盼归突然想到了什么,吩咐道:“你们几个仔细搜一下这个屋子,白参参作为一堂之主不可能不留密道。其他人跟我‘娱乐’,声音越大越好。”
“是。教主大人。”12名美女一齐说道。
不一会儿,房间里传出嬉笑打闹的声音,家具器物被撞得哐哐作响,一时间金玉齐鸣、银语横飞,听得门外值守的那些护教团士兵口水瀑布流。
“教主就是厉害啊,一对十二还能玩得这么猛烈。”一个士兵悄声说道。
“听说跟着教主可享福了,天天有肉吃。再看看咱们跟的那位,”另一个士兵用手指在脸上斜着划了一道,暗示沙岭的刀疤脸,“人生寡淡,天天喝白水。”
“嘘,赶紧闭嘴,别让头儿听见。”旁边的人连忙制止他。
右护法找到了沙岭,追问赏金的事。
沙岭让手下人退出房间关上门,屋里只留下他和右护法两人。
“右护法,不对,新堂主,这鱼阳城的大局初定,日子还长着呢,你说你急什么啊。”沙岭不耐烦地说道。
“咦?沙岭先生,军师先生!当初你们找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为了搞掉堂主,我们四个冒了多大的风险你知道吗,死了三个,三个!”右护法愤愤地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当初是说要左护法做堂主,你做副堂主,现在你都当堂主了,已经超出预期了,怎么还不满意。”沙岭说道。
“他们都死了我不当?那行,我不当堂主,这个堂主你来当,我给你当副手,该给的钱都给我,这行了吧?”右护法说道。
这家伙真是贪婪成性,日后必是祸害,沙岭想道,但是现在还不能跟他撕破脸,当归教表面上控制了鱼阳城,最关键的“双鱼座”的操作权限却还没到手,也不确定烈风堂是不是有外部援军,有没有隐藏力量。这个右护法,毕竟手下还有二百多人,一方面是个不稳定因素需要安抚,另一方面留着他还有用处。
“新堂主说笑了,沙岭何德何能当堂主,鱼阳城你最熟悉,日后还得多多仰仗你的力量。赏金的事我去请示我们教主,就按当初谈的价,10公斤黄金。”沙岭说道。
“那可不行,当初谈的价是我们四个每人10公斤黄金,他们死了,他们那份理应由我来接收。40公斤黄金,一克都不能少。”右护法一字一顿地说道。
沙岭暗想,就怕那三人活着也会被你弄死。
“好,你说得有道理,40公斤就40公斤,我去请示教主。”沙岭说。
“你别跟我玩这个小聪明,谁不知道当归教你说了算,那废物教主就是个摆件。黄金明天就要,见不到黄金别怪我翻脸。”右护法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