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走的缓慢,蹄子上的泥土在客栈地面上留下痕迹。
“嘿,我刚扫的地,你这羊也忒不长眼了。”富难说着去拦,“啪”,又一巴掌打在脸上。
这巴掌依旧无声无息,却痛的富难直捂脸。
“哎呦,谁他妈这么缺德,凤儿,有本事出来独斗。”富难朝空气嚷道。
刚下楼的凤儿很无辜,听叶子高埋怨道:“喊什么汗,好汉不跟女斗,你被她打几下怎么了?”
“我这盘快赢了,全被你打乱了。”叶子高说着把棋盘打乱,“重来,重来。”
“哎,汝作甚。”白发老叟不高兴了,“明明是吾快赢了。”
“输赢乃兵家常事,老头你不要怕输。”叶子高义正言辞的说。
“嘿,你…汝这后生…”白发老叟不知道说叶子高什么好了。
在山羊那边,余时雨诧异的看着走到面前,一甩额头,把双眼露出来的山羊,有些迷茫。
“这是干什么?”余时雨说着,把自己那壶酒藏到身后去。
“哦,姑娘不用担心,我这羊只是觉着姑娘好看,所以才靠过来亲近。”羊背上的人说。
他把头探到前面去,眯着眼,想要努力看清余时雨的长相。
“哦,是吗,你这羊还有这本事?”余时雨说。
“那是,当年金王城的金王有选择困难症,面对后宫佳丽三千人不知道怎么选的时候,靠的不是别的,真是这头羊的他爸来挑选临幸美人儿的,在闻香识美人方面,我这羊得了他爹真传。”
“金王城,我怎么没听过,哪儿的?”余时雨问。
“金王城存在时间太短,只有三千零一人,金王这千年老妖不到一年就累死了。”来人说,“后来这城改了名,成了女人城还是什么的。”
余时雨一怔,这女儿城的名字有些耳熟。
这时,羊背上的人终于看清了余时雨的长相,笑道:“哟,姑娘,我请你喝一杯如何?”
余时雨瞥了他一眼,提着酒葫芦离开了。
“还挺傲。”羊背上的人不以为意,在身后追问道:“那请问一下,弑神者之子余生在吗?”
余时雨站住了脚步,背对来人,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喊什么,喊什么”,那边摆棋子儿的叶子高说,“我们掌柜什么时候有个弑神者的名头了?”
“就是,你是不是搞错了,你要找弑神者联盟的人,在你面前就有一个。”富难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