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窗户,一股暖风扑面而来,让有浆糊的脑子稍微清醒一些。
他抬眼向不远处的湖面望去,只见昨日还水冷无波的湖面,今天已波纹满湖。
更令他马上清醒许多的时湖面上涨许多,甚至淹没了在冬日中萧索却不曾低头的芦苇。
余生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景象,向远处张望时见前些天的落雪现在也已经融化殆尽了。
湖面的上涨或许与此有关吧,余生想。
在余生出门的时候,与叶子高同屋的富难也刚出来,他哈欠连天,眼眶里的泪水在脸上横流。
见到余生,富难道:“掌,掌柜的,叶子高让我告诉你,就说我难受,今天不能效,效犬马之劳了。“
一句话打了两个呵欠,泪水甚至滴到了下巴上。
说罢的富难慢慢悠悠向楼下走去,不时的打上两个呵欠。
直到后面传来余生的怒吼,“椰子糕,你大爷,敢偷懒,小心我扣你工钱。”
富难登时清醒过来,捂着嘴巴的手没来得及放下,暗想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房子里面传来叶子高诅咒富难“收钱不办事”的骂声,富难急忙一路小跑着到下楼去躲了。
叶子高拖着身子出来,懒懒的穿着衣服,向余生为自己辩解道:“掌柜的,我是真病了。”
“什么病?”余生说,他一脸的不信,这小子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想偷懒。
“不睡就会死病。”叶子高打了个呵欠说。
“少扯淡,太阳都晒屁股了。”余生说,他醒来时太阳已经到树梢了,很多客人快用早饭了。
“但我真的没睡够啊。”叶子高哀求着,跟着余生一步一挪的下了楼。
楼下没有客人,只有怪哉和胡母远两个,富难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胡母远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似乎陷入了沉睡中,怪哉也无精打采的枕着胳膊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