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既有灵力,又能吊命,你说值不值一贯。”余生笑的很得意,让天师忍不住想踢他。
草儿认真点点头,这一坛酒还真值一贯钱。
只是她在路上用尽了盘缠,不然也不会在所有巫医不来镇上时,她跟过来了。
“我现在身无分文,要不我吐回去?”草儿醉着说。
“说醉话呢。”余生说。
“她说的本来是醉话。”天师插嘴。
余生被噎住了,片刻才道:“这样,你在镇上打工还钱,还上了再离开。”
余生说罢有些佩服自己了,轻易就完成了里正他老人家交代的任务。
“打工?”草儿又摇晃了,“谁是工?”她指着天师,走过去,“是打他么?”
“打我做什么?我帮你说话的。”天师忙闪开。
“不是打人,我是让你在镇上为人看病挣钱。”余生忙拉住她,解释说。
“看病啊。”草儿摇晃着,“我最会看病了,包在我身上。”
余生拉住她,“得了,您还是坐会儿吧。”
枣树很大,约两个成人环抱方能抱住。
他拉着草儿靠着枣树坐下,刚转身离开就听草儿道:“咦,这酒杯会动,难道树也喝酒?”
余生回头见草儿已经去抢酒盏了,忙拉住她,“尽添乱,我还是扶你回去休息吧。”
在草儿醉行后院时,客栈前停了七匹马,进来三个人。
“小二,掌柜的,有人吗?”周九章喊了几声,不见有人回应。
卜居指着桌上,不曾收拾的杯盘道:“这家客栈不仅盘子雅致,酒盏也是难得。”
楚辞点点头,道:“随便一个在城里都是宝贝,也不知这客栈的掌柜什么来路?”
周九章在柜台后招呼他们,“看这个。”他把余生放在后面的青花瓷瓶摆在柜台上。
楚辞性子波澜不惊,却也不由的睁大眼。
他不是里正只知好看,他更能看出这瓷瓶上的工艺,意蕴与雅致。
即便有雅好,但不喜瓷器的卜居,也有些对这瓷瓶爱不释手了。
周九章是粗人,他欣赏不来这些,又去寻宝去了。
钻进后面,见后厨干净不染尘埃外,平平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