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渔夫站住了。
“不不不。”余生上前接过酒葫芦,“咱们自己人还是五钱。”
“这还差不多。”马婶儿以为他们方才开玩笑,着急回去喂嗷嗷待哺的小孙子去了。
余生打酒,酒极香,渔夫在旁边闻着馋极了,等酒葫芦打满后,忙尝了一口。
“嗯。”渔夫双眼瞪圆了,“这是什么酒,从哪儿买的?”
“还是棪木酒。”余生说。
渔夫不可思议,“啥,这是棪木酒?”
他又尝一口,“是棪木果味道,不过比以前好喝太多了。”
渔夫回头问余生,“老余什么时候酿的,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余生得意道:“不是老爷子酿的,是我自己酿的。”
渔夫更不可思议,“别糊弄你叔啊。”
“真的,不信后面还有半缸呢。”余生指着后院。
渔夫这才相信。
他上下打量余生,奇道:“老余逼你都学不会,现在不仅无师自通,还胜过他,莫非你娘显灵了?”
“为什么不是老爷子显灵了。”余生说。
“你娘比他手巧多了。”渔夫又饮一口酒,不可思议的去了。
天师探头过来,“我也不是外人,我是内人啊,凭什么我就一坛一贯。”
“内你妹啊,去去去。”余生起一身鸡皮疙瘩,“只有不做内人,就给你五钱一贯。”
有砍伥鬼,刺巫祝交情在,余生不真要他钱,只是不想让他在客栈做大爷罢了。
天师立刻答应,只有不是外人价格就成。
果然有效,天师立刻帮着余生把灌汤包摆在了客栈外桌子上。
镇上乡亲有昨日尝鲜,今日念念不忘的,不时过来取走一两笼。
日上三竿,余生正要拎一坛酒去看六大爷时,右街东头奔来七匹健马。
马上有三位公子哥儿打扮的,腰间挂着长剑,剑鞘华美,远不是天师木鞘能比。
后面跟着四个仆人,虽着灰衣,布料也不菲,不是余生的破衣服能比的。
街宽,镇子小,在余生,天师他们目光注视下,健马很快奔到客栈前。
灌汤包的香在街头肆意蔓延,健马中有一骑客闻之有些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