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一个个世界，抽取本源，榨干后抛弃，只留下一个空壳让世界自我毁灭，这就是曾经的主神空间。

无敌，强大，所向披靡。

“听上去很厉害是不是，的确，当时的确风光无比，但却得罪了太多太多的存在，你说，能不被人围攻吗？”

小乌龟说道。

“并不是这样的！”主神开口，“虽然我记不起来，但真正的原因并不是这样的！”

主神的声音中有些迷茫，它记不清了，但它却知道，并不是因为毁灭了太多的世界，得罪了太多的人，而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一个重要的原因，导致了它被围攻。

“不是这样？哼，不是这个原因，好端端的怎么会有那么多恐怖的存在和势力围攻？”小乌龟道。

“不知道！”主神回答，“但想来，是某种利益让他们联手了。”

“利益？”

小乌龟微微一愣，有些愕然，“那么多文明和强者，到底是什么样的利益才能让他们联手？不可能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主神淡漠自语，“即使强如道之极致的极道存在，也有自己的追求。”

……

“好了好了。”楚大老板挥挥手，听了这么久，他算是明白个七七八八了。

主神曾经很吊，但被人围攻打碎了，或许是因为得罪了太多势力，或许是因为利益不合，被人围攻。

“反正这一切都是过去式了，现在提这些太早了。还是让我们谈谈，你的事情吧！”

楚河盯着小乌龟，不怀好意的说道。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就想弄清楚，你为啥这么吊！”楚大老板嘴巴一咧，露出森森白牙，“你不是说，你曾经是什么轮回军团的一员吗？但我怎么看都觉得，你似乎对主神这家伙很不对眼啊。”

“按道理来说，主神曾经是你老大，你是他小弟，现在老大落魄了，你这个小弟不帮忙不说反而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啧啧啧，我就很好奇，到底是为何呢？”

“老大？小弟？”

小乌龟愤愤不平，“或许曾经是，但现在一切都成为过去式了，主神空间都消失了，轮回者早就成为了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