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汽车请在路边，车里的人手中捏着钞票，期待地等待趴在自己车窗上的这个黑人，给他想要的东西。

黑人的手已经放进了口袋里，这只是一次在正常不过的交易，就像是往常所做的那样，他收钱，然后把毒品给对方，很公平的交易。

几乎是下意识地，这个黑人抬头看了下天空，那个蝙蝠形状的投影在云层之中忽然变得无比醒目！

抓在手中的东西赶紧放回了口袋里，黑人离开这个人的车窗，“算了，兄弟，今晚不合适。”

“怎么，你还迷信吗？”

汽车的主人坐在里面烦躁的对那个黑人说着，“你赌球的几率都比遇见他的几率大好吗！？”

然而仍凭他怎么说，那个黑人还是头也不回地走开了，丝毫没有像他期待的那样转身回来。

“该死的！”

生气地拍了下方向盘，这个人低声骂道，很不甘心，但还是发动车子离开这里。

显然，他今天是买不到想要的东西了。

这幅场景，被高楼之上的叶千狐清楚的看到，嗤笑一声，叶千狐将狙击枪转向了警察局的楼顶。

戈登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已经出现在狙击枪的瞄准镜中，依然在沉默的看着，这个他所为止努力的城市。

耳中忽然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声音，那是被刻意压制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叶千狐嘴角的笑意更盛了，有时候，只是脚步声也能够听到很多有价值的信息。

比如，对方的身高，重量，对力量的控制，初步的实力分析等等，很多方面都能够得出一个粗略的结论。这点对一个人的听觉是个考验，但是更多的，还是要依靠一个人的经验。

“感觉你的存在，对于哥谭市来说几乎相当于一个图腾一样角色了，市民们信任你，警察虽然很不爽一个义务警察的出现，但是他们同样认可你。而罪犯，你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恐惧所在，他们只是看到一个云层上的蝙蝠投影就心存忌惮，不得不说，你做的很成功。”

脚步声停止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叶千狐身后响起，距离叶千狐也只有三米左右的距离。

“那你呢，你又属于哪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