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情况就是这样……”面如白纸的方先生站在一旁，从头到尾把经过对洪九龄讲了一遍。

现如今，温度并没有多低，但洪九龄身上却裹着一层厚厚的棉被，他将双手插进袖口，眼神更是格外慵懒。

这么看上去，他身上根本没有任何亮点。

事实也是如此，他与冯志勇一样，统统没有觉醒能力，其身份，也只是一名普通人。

这甚至有些天方夜谭，统帅保守与主战的两大领袖，竟然全部都是凡胎之身。

能在这种困境成就如此之大的荣耀，由此可见，两人必然都是人中之雄，前者所依靠的是和平年代积攒下来的威望，而洪九龄更是心狠手辣，为求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才积攒下了如此大的基业。

在在洪九龄旁边，则跪着两名年龄看上并不大的少女，轻柔的为洪九龄按摩腿部，她们身上只穿着一层薄薄轻纱，里面的酮体一览无遗。

最触目惊心的是，穿着这种衣服，少女们并未露出半点娇羞，反而像是早已认命一般，一丝不苟在为洪九龄服务着。

这种畸形的人际关系，似乎只有在崩塌的末日中才会出现。

“你是说，你们搞砸了，带了那么多人，甚至连手都没动，就让人这么走了？”洪九龄坐在椅子上，淡淡开口。

方先生听了洪九龄的话，神色有些紧张，如实回禀道：“陈锋一行五人，个个都是高手，除此之外，有一名小女孩更是气势雄厚，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样子，但却宛如一只恶鬼，动起手来，我不是对手。”

劣魔。

即便现在想起劣魔的身影，方先生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他至今想不明白，一个看上去不大的孩子，到底是如何流露出那种森寒的杀机，以至于，连历驰宇和他都被震慑住，不敢轻易出手。

“不是对手？”洪九龄抬起头，方先生只感觉一股强烈的威压，猛然便朝他身上压了下来。

洪九龄虽然只是普通人，但或许是久居上位的原因，一身威压不知道有多么强大，以至于，连方先生在对方的压力之下，都不由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