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琪的爷爷笑着点点头,边上和爷爷喝酒的陌生中年人开口,很自来熟地说道:“这就是阿琪啊,长得这么高,又帅,以后肯定找个漂亮的老婆。”
和陈天琪寒暄完又和爷爷喝酒聊一些国家大事。
奶奶给陈天琪装一大碗薯干饭,就着红烧肉和一盘小青菜,陈天琪吃得津津有味。一直吃外面的饭,难得在家吃,难免怀念家里的饭菜。
电视里播报着新闻,大体是介绍明天的阅兵和彩排之类的。
陌生的中年人也很健谈,每一句话都能说到爷爷的心坎上,和爷爷聊得很开心。一会儿夸国家强大了,一会儿说人们生活水平会越来越好,爷爷就爱听这个。
在他们的交谈里,陈天琪知道这个人叫阿建。
陈天琪也不感兴趣,吃完饭,帮奶奶把碗收拾了,就坐一边无聊的看电视。
也不知道爷爷他们发生了什么,阿建要认爷爷做干爹,还当场磕头。
陈天琪以为是喝多了闹洋相,可看阿健的神情,完全没有一点喝多了的迹象。
阿健给爷爷磕完头还不算,还要去中间的大厅给历代公妈排位叩头。以前是有这种规矩,所以爷爷也没有阻拦,让陈天琪去把大中厅的门和灯打开。
陈天琪把中厅的锁打开,推开两扇大门,在大门后摸到灯绳一拉,整个大厅亮堂堂的。
阿健似模似样地从供桌上抽出四根香,点燃供桌上的两根蜡烛,用蜡烛点燃香,先到大门口对着外面拜了拜,取出一根香插在大门边上挂着的一个八宝粥罐做的香炉里。
然后走回到供桌前,三叩九拜,口里还念念有词,但陈天琪发现阿健的眼神好几次都在供桌中间的插花瓶上。这个瓶子全身是红色的,应该是刷的红漆,而且刷得很粗糙,不均匀。
但是陈天琪也没有太过疑惑,觉得可能是阿健对这个瓶子这么丑好奇罢了。
拜完历代公妈后,阿健就离开了,嘴里还管陈天琪的爷爷叫阿爸,弄的陈天琪一身的鸡皮疙瘩。
第二天,估计大部分人都是在看国庆阅兵。九九年的国庆阅兵装备非常亮眼,军容也是顶呱呱,看得人热血沸腾。